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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铭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阵。
但思绪很快就回笼，抬头看见林空鹿和顾辞起从楼上走下，他瞬间想起那杯红酒，下意识警惕问：“林总昨晚给
喝
是什
？”
“红酒。”林空鹿神色自然。
郁铭修挑眉，神情俨
碎片：是让你们别再试意思。
林空鹿很快也发现这怪异幕，但他瞬间想到郁铭修说“鬼”能控制他手，不由试探问：“阿辞？”
“嗯？”顾辞下意识转头，却见林空鹿压根没在看自己。
顾辞：“……”不是跟他说话？
他顺着林空鹿视线又看向郁铭修，就见对方已经从摆手改成招手，或许……应该是点头意思？他有些诡异地想。
“咳。”林空鹿握拳抵唇，小声说：“能让他快速睡着，且不容易醒东西。”
顾辞想起郁铭修喝那杯酒时挑衅眼神，不由唇角微勾，心情愉悦地说：“下次这种事让来。”
林空鹿心想，这你可来不。
那是能让人意识体，也就是所谓灵魂也陷入深眠药，是他刚从系统空间兑来，安全无害，这个世界没有。
他怀疑碎片可能被郁铭修困住，这才临时想出这个办法，想再试次。
郁铭修看着他笑怔怔，不知为何，莫名想靠近他。
这跟之前被那只鬼控制感觉不样，他下意识上前步，迟疑开口：“林……空鹿，能这样叫你吗？其实……”
话没说完，他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身体在摇晃，眼前也出现重影。
“你……”他用力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但身体却个踉跄，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郁总？郁总？哎，你是不是太久没休息，怎说睡就睡？”意识模糊时，他听见林空鹿声音，但很快就陷入黑暗。
林空鹿也这想，下意识握住那只手，然后发现，碎片气息竟比之前虚弱许多。
他神情诧异，很快便猜到原因，忙叮嘱：“以后别再控制他手或腿，也别再刺激他头疼。”
这些做法明显在消耗碎片力量。
手僵下，接着先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继而又招招手，表示点头、知道。
顾辞看着这幕，感觉奇怪极，仿佛他此刻就在林空鹿面前，点头和摇头都是他，可他分明又站在林空鹿身后。
但两分钟后，尝试结果仍是失败，反倒是顾辞因灵魂间拉扯，脸色阵惨白。
林空鹿忙扶住他，紧张问：“你没事吧？”
顾辞摇头，抬眼却见郁铭修在摆手，但对方分明还躺在沙发上，除手，身体都没动，眼睛也没睁开。
装睡？
顾辞皱眉。
见他彻底晕，林空鹿轻舒口气，俯身想再拍拍脸试探。
顾辞不知何时也走过来，挡住他手说：“来。”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在郁铭修被他打过拳脸颊处按两下，见对方没反应后，说：“不是装。”
林空鹿：“……”
“你给他喝是什？”顾辞又奇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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