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赵镜辞只落后他步,双目泛着
“哀家有必要骗你?”太后轻蔑看他眼,说:“实话告诉你,林氏皇族先祖曾误食异果,致使后代子嗣右肩都有胎记,你刚出生时,先帝就知道你不是皇子。当初丽妃不放那把火,先帝也会派人去取你命。
“只可惜哀家当时心软,没掺和手,除去你这祸患,让你如今有机会坑害儿。说吧,情蛊要如何才能解?说出来,哀家或许还能饶你命……”
小皇帝听到这,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被赵镜辞紧紧抱着,怔怔看着眼前这切,仿佛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
但,他抬手按按自己右肩,那里确实有胎记。又抬手按按心口,那里确实还深深爱着个人,哪怕知道那人曾经要杀他、废他,也无法控制不去喜欢。
母后说是真,楚弘说也是真,他只是无端被卷进这场报复中,被下情蛊,失去自,成为个可笑牺牲品。
稀薄,只有两子女,长公主早已出嫁,剩下就是大皇子和林空鹿。
大皇子生母乃丽妃,当年她和还是淑妃太后同时有孕,先帝十分高兴,允诺谁先生下皇子,就立谁为后,皇长子也立为太子。
后来丽妃先生下皇子,但先帝却像忘承诺,迟迟没立后立储。直到有天,位宫女撞见丽妃与侍卫私通,先帝大怒,直接将其赐死。
谁知丽妃接圣旨后,没接毒酒,也没取白绫,直接把火烧宫殿,连同皇长子也死在那场火中。
很显然,楚弘就是那位本该死在大火中皇长子。
他忽然听不下去,用力推开赵镜辞,神情恍惚地走出寿康宫。
“小鹿!”赵镜辞心中慌,忙伸手欲拽。
但小皇帝仿佛害怕被他碰到,忽然躲开他,踉跄着跑起来。
快冬至,今天又下雪,小皇帝腿使不上劲,脚踝也刚扭伤过,没跑几步就摔倒。
他没再起来,只静静躺在雪中,怔怔看着阴沉压抑又灰蒙天空。
此刻他眼中带着刻骨恨,阴狠看向太后,咬牙道:“贱妇,你当初害死母亲,又把火烧她宫殿,是不是觉得很畅快?可惜啊,没被烧死,被烧死只是个小侍卫……”
太后霍然睁开眼,厉声道:“放肆!你以为你那母亲是冤枉?是哀家害她?告诉你,她入宫前就和那侍卫有私,可不是哀家诬陷。
“你以为先帝原本允诺立皇长子为太子,后来为什就没有下文?因为先帝发现你根本就不是他儿子,只是那时丽妃父亲手握兵权,先帝不好动她,才忍下这口气,让你们母子在宫中多活几年。
“你真当你是什皇子龙孙?真是可笑,你不过是丽妃不知跟谁偷情生野种,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还有脸说哀家皇儿不配坐帝位。他不配,难道你这个野种就配?”
楚弘被这番话说愣,但他明显不信,很快就摇头,眼中怒色更盛,咬牙道:“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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