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看向太后,恭敬道:“娘娘您说呢?”
小太监愣,随即就被左右冲出禁军抓住按倒。
太后这时也睁开眼,擦擦唇边“血迹”,失望道:“小楚子,你救过哀家,但哀家万万没想到,你那
阿辞曾派人想杀他?还想过要废他?不,不是这样,定是他听错。
其实在边关时,林三就向他汇报过前件事。但在情蛊影响下,他显然早就忽略,此时再被提起,脑中只片混乱,不敢相信。
还有情蛊,这又是怎回事?
林空鹿怔怔看着眼前门,忽然不敢推开,仿佛后面藏着什可怕猛兽。
*
赵镜辞神色恭谨,作答。
太后笑,说:“都是自家人,镜辞不必严肃,说起来,哀家与你母亲也有些年没见。岁月能改变很多啊,也不知她变没。”
赵镜辞似是没听出她言外之意,只回:“母亲还是老样子。”
太后闻言又笑,忽然不再与他绕弯子,直接道:“镜辞,你跟哀家说实话,此前你在中州地界埋伏人马,是不是要杀小鹿?你调查皇室旁支几位王孙,是不是要另立新君?还有,小鹿身上情蛊,是不是你下?”
赵镜辞沉默,他无法辩解。
这双腿怕冷,还刚扭伤脚,几乎是能不走动就不走动。
但傍晚时分,忽然有小太监来禀报,说太后在寿康宫设宴,请他过去用膳。
林空鹿本以为是平常家宴,但小太监很快又说:“摄政王已经去。”
林空鹿有些奇怪,这还没到冬至,怎就设宴?
不过想到心上人也在那,他立时又高兴起来,强忍着屏蔽痛觉后无力感,扶着案几站起,对孙得钱道:“伺候朕更衣。”
殿内,太后也闭闭眼,似是不愿相信。可赵镜辞已经亲口承认,还有什好说呢?
她抬抬手,想让埋伏人拿下赵镜辞,可还没来得及下令,忽然先吐出口鲜血。
“太后!”
身后小太监立刻扶住她,赵镜辞也霍地起身,眼中闪过担忧,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小太监就指着他震惊道:“你、你阴谋败露,竟然下毒谋害太后?来人啊——”
只是他没喊完,赵镜辞就笑,唇边泛起凉薄笑,说:“是本王下毒吗?”
刚重生时,他因恨意和误会下达那两道命令,尽管很快就收回,但这依旧是他最后悔事。
但听到最后件时,他忽然抬头,咬牙道:“不是。”
“哦。”太后看着他,问:“是都不是?还是……”
赵镜辞闭闭眼,痛苦道:“最后件不是。”
林空鹿僵硬地站在门外,脸上笑忽然凝住。
换衣服时,直藏在心口那截断袖掉,似乎预示着不详。
林空鹿并未多想,赶紧捡起拍拍,又小心放回心口,仿佛忘自己有洁癖。
*
寿康宫内,赵镜辞端坐在膳桌前,眸光微沉,似在思索太后让他来用意。
太后面上带着笑意,命人为他斟酒,又亲切问起安老王妃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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