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直接脚踹在御案上,咬着牙,昏君意味十足地说:“以后谁再敢说摄政王不是,通通拖出去打三十大板。至于晋王,朕看圈禁还是便宜他,孙得钱,传朕旨意,把他给朕关到地牢里去!”
若是不受情蛊影响时,林空鹿肯定会想:可不是嘛,要不是视于无物,昨晚能什都不发生?
但作为个被情蛊影响,深爱着摄政王小昏君,他听不得别人诋毁自己心上人,听心里就不舒爽,就想发火。
他也没压着,瞬间沉下脸,生气道:“谁给你们胆子在这无凭无据诋毁摄政王?折子是朕让他批,朝政也是朕让他帮忙处理,怎就独揽朝政?不都是朕让他做吗?他明明就很听朕话。”
“至于朕那皇叔,他之前派人去中州刺杀朕,朕还没找他算账,你们倒替他叫屈?你们是领朝廷俸禄,还是领他给俸禄?要朕说,晋王早就该被圈禁,还是赵卿贴心,替朕出这口恶气,你们就没个人有他想得周到。”
明明都是实情,晋王也确实有罪,可话被他这说,群臣顿时都言难尽,觉得这怎听都像是被小人迷昏头昏君才能说出话,毫无可信度。
他身上睡着。
赵镜辞轻叹声,将他抱回龙榻正中,又盖好被子。
*
第二天,林空鹿醒来见榻上只有自己,顿时扼腕叹惜。
昨晚发生什?他怎都不记得?唉,又让“夫人”逃侍寝。
有几位大臣是真痛心疾首,苦劝小皇帝不要被摄政王迷昏头脑,但也有撮人是别有用心,不是跪呼“先帝啊,您睁开眼看看吧”,就是痛骂“摄政王狼子野心”,甚至还有哀嚎“大夏朝要完”。
大概是赵镜辞不在缘故,他们胆子也大起来,副非逼小皇帝“赶紧夺权亲政,处理摄政王”架势,本来严肃朝堂瞬间乱得像菜市场。
林空鹿坐在高处龙椅上,冷眼他们呼号,神情越来越阴郁。这些人骂谁他都能忍,唯独骂摄政王,他忍不。
心中火气就像被浇油,越燃越旺,就在众臣逼得最厉害时,他忽然起身抓住御案上奏本,股脑全砸下去,怒道:“够!”
底下霎时片寂静,他们还是第次见识小皇帝阴晴不定性子,时都没反应过来。
他们明明已经水到渠成,为什临门脚时,总成不?
林空鹿唉声叹气,加上赵镜辞离开时命人留话,说有事要外出趟,今天就不陪他用膳,早朝也要告假。
于是,上朝时,他神情也蔫蔫。
但今天早朝,气氛显然有些不寻常,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架势。
也不知是谁带头,先有人跪下痛陈摄政王独揽朝政、目无法度、圈禁晋王等罪行,然后其他人也呼啦啦跟着全跪下,声泪俱下地喊:“陛下,摄政王眼里哪还有君?哪还有律法?您个月前就已经亲政,他却迟迟不肯还政于您,还无凭无据圈禁晋王,这完全是视您于无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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