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宫内,太后今天又把小皇帝叫去数落。
“听说皇帝最近这些天什正事都没干,净干些逗猫遛狗事?”
在亲生母亲面前,小皇帝向来爱装乖卖巧,被训话时就老老实实地听着,个字都不反驳。
太后看见他这样更来气,但又无奈,叹息道:“你也快行冠礼,马上都要亲政,怎最近反而不如从前?对,哀家让人给你送去画册看没?亲政后就要立后选妃,心中有没有心仪人选?”
“啊?”林空鹿呆。
倒没什,开始还很平常,就问“吃没”“在干什”“何时进宫”,但时间久,小皇帝似乎就不知矜持为何物,信中动不动就写“日不见,思之如狂”之类。
若搁以前,赵镜辞可能会看不下去,甚至会去宫里把小皇帝说教通。
但现在,他不知为何,每封都能逐字逐句读完,甚至读时候,唇角会不自觉勾起,脑海也浮现出小皇帝趴在案几前写信时脸颊微红样子。
赵镜辞放下小弓小剑,从怀中又拿出那些信,指尖轻轻摩挲,下意识又展开。
小皇帝确实爱惨他,但……这似乎没什不好。
赵镜辞不知何时改变心态,他已经查出,前世参与截杀他母亲那些人其实是晋王安插在禁卫军中,与小皇帝无关。
小皇帝喜欢他,刚好,他也挺喜欢现在这样小皇帝。
或许,他应该让对方知道。
赵镜辞收起那些感情炽烈信,忽然对明天早朝产生期待。
小皇帝好几天没见到他,明天乍在朝堂上看见他,会不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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