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小舟之上交欢,无羞无耻。雀眠被他弄得狠,便吸着气、带着哭意喊他老爷,呻吟婉转柔脆,秦雪逢恍惚便觉,这宛如当真如同在搞只小鸟般。
荒诞第八日便也这般过去。
下船时,雀眠是被秦雪逢抱下来,整个人裹在狐裘里,嫌冷,又嫌羞,连半边脸也不肯露。
秦雪逢声音隔着层厚实布料,笑意滤不掉,那股喜爱之意也半点无法被阻隔在外。
“两日后要去京城谈笔大生意,小后娘好好等在家中。”秦雪逢隔着狐裘亲亲他,“就当是将这个山庄放给你玩,你可要为好好操持家业啊。”
只亲两下,雀眠便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好笑,也顾不上礼节分寸,拿手拍他:“老爷你不要命!那天掉下去是谁啊!”
秦雪逢脸皮颇厚:“是谁?”他道,“反正不是。”
雀眠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没有言语权,起先还抗议,到后面便软声哼唧,被他弄又弄。
船篷厚实,挡住大半风。大大狐裘铺平,两人衣衫不整,在上面滚做块。
船身摇荡,耳边除他们二人喘息声,还能听着外头风,夹着雪花,以及底下湖水涟涟。
花园中,他们也稍稍亲热下。
雀眠觉得自己简直被当成猪来养。
成天吃就“睡”,“睡”完又吃,有点儿力气时候,就被老爷拎出去溜达溜达。
他说与秦雪逢听,换来老爷毫不在意笑。
“什小猪,你也太贬低,可没有和小猪云雨意思啊。”秦雪逢捏着他脸道,“要说呢,你是小雀儿,叽叽喳喳,成天吵吵闹闹。那是整治你,调教你,懂不懂?”
雀眠闷得脑袋晕乎乎,“唔”两声,忽然挣扎着,把狐裘顶扒掉,钻出个脑袋来。
“不成,老爷你还是送回府吧。”他道。
秦雪逢:
除此之外,寂静无比。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这个小舟,无论做什,也无人可知,无人能扰。
他也可抛下心中忧虑,只享受这刻。
雀眠腿环在秦雪逢腰上,两只细白手臂也吊于他脖颈,不知道脑中想些什,忽然就抬起脸来,与秦雪逢蹭蹭。
冬日呼吸也是冷,然而秦雪逢身体是热。他往对方怀中靠去,几乎像是迎合着求欢,在秦雪逢耳边轻轻啄口。
“真是只小鸟。”秦雪逢手掌加力,更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按,底下之物嵌得愈发地深。
雀眠听得皱起眉头。
老爷可真不要脸,而且……而且和小鸟行云雨事,难道听起来就不比小猪变态吗?
第八日,天空中飘落小雪,纯白小片纷纷扬扬,在天地中游荡,落于地面,渐渐地堆成条银绒小毯。
他们换条更大船,秦雪逢自己掌舟,正划到湖中央。雀眠正嘟囔着呢,秦雪逢却又将他揽,同滚进船篷中。
他自觉气氛颇好,又无人来打扰,自然要与自己小雀儿亲近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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