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因紧张而略带汗水。秦雪逢摸到,并不嫌弃,反而将他整只手在自己掌心握紧。
二人块儿下车,雀眠到有光地方,才有底气,觉得秦雪逢在大庭广众还是要点面子,甩开秦雪逢手,直起身
“哪有这样呀,无赖……”
秦雪逢低低笑声,捉住他手,往自己胯间摸:“还想更无赖些呢。”
仅仅是个吻,雀眠却让他有兴致,那处衣下之物赳赳挺立着,热度几乎透过布料,让雀眠也足以感受得到。
这里还在客栈外,车夫进客栈去打点,打点完便会回来。
雀眠很没志气地用力摇头,想把手往回抽,本正经反驳他:“老爷你是读书人,文化人,该知耻,不能在这里行不该行之事!”
心跳声音似乎都在耳边响起。
原来老爷是这会亲人吗?
雀眠模模糊糊地想着。
他嘴唇被舔咬着,炽烈、属于对方气息,从唇齿之间被强硬地传达过来,冲击得他招架不住,马上就要投降。
雀眠被夺走呼吸,也被夺走意识,成为秦雪逢俘虏。
眠坐在他腿上时,脑袋便比他高上些,逆着窗外透进来隐隐月光,边缘打着层银白光圈。秦雪逢在他无法看明黑暗之中勾勾嘴角,松只手,向上爬来。
他按着雀眠头向下,这次不往肩膀上,而是往自己脸。
他精准度与雀眠这个小笨蛋可不能比——两个人嘴唇碰到块。
雀眠嘴唇比他手心还要软,可能是刚刚有些紧张,他舔舔嘴唇,唇上尚留着湿润。秦雪逢吻住他,闭上眼睛,用舌头撬开他牙关,往里面探去。
这个动作温柔,又只带着点儿不让人觉得冒犯强势。
他从秦雪逢腿上蹦起来。
秦雪逢倒也不拉他回来,只是悠悠地又抬起只手来,吩咐道:“扶。”
雀眠心中尚且跳得厉害,那脏器下下撞击他心口,让他连喘气都困难。
好在这样夜色之下,谁也看不清谁脸,他不至于被秦雪逢发现异常。
他犹豫地立片刻,觉得秦雪逢应该不至于真要做事,于是谨慎地伸出手,扶住秦雪逢。
他无意之间用软软小舌回抵下,马上便招来更为放肆侵犯。
待到秦雪逢舍得放开他时,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
秦雪逢餍足地在他耳边叹口气,道:“真甜。”
雀眠下巴抵在他肩上,手还爬上来,摸摸那块衣料,抗议道:“老爷你骗……没流口水!”
秦雪逢脸不红心不跳,大手捏捏他屁股:“骗你怎?”
雀眠先前也被他亲吻过,但都是在床笫之间,带着调情意味吻。
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
他们之间有种神奇东西就此扩散开,或许是心动,或许是情动。
雀眠抵抗力可太弱,脸忽然下烧得厉害,动弹不得,也不知如何反抗,傻呆呆,坐在他腿上,任由他亲吻,侵入。
“怦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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