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做过后,雀眠全身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般,还在抽噎个不停。
秦雪逢大发慈悲地把自己发泄过肉棒抽出,带出些许*糜液体,沾在他后穴,显得那处异常*糜。
他不长记性,又像小虫子般往床另边蠕动去,被秦雪逢把捞回来。
“小后娘跑什?床就这大,还真以为能逃开?”
雀眠找个拙劣借口:“冷!那里有被子!”
他抽噎道:“在意!”
“不在意就可以,”秦雪逢满不在乎地笑道,“现在吃不到夫人,才会真遭罪。”
他还是头次见到个男人哭起来也这好看,楚楚可怜,令他下身硬挺无比。他拿胯部往雀眠腿上蹭蹭,小后娘抬起头来,还是不死心地想挣脱,嘴上道:“万为老爷也招来霉运就不好,还是不要……
纤细身子试着往床另边爬,却被秦雪逢把捞回来,咬住他白白后颈。
“啊!”他浑身颤,重新被捉回身后人宽阔胸膛之中。
可曾带来过喜气?”
这句话便戳中死穴,雀眠小脸垮下来,说不出话。
秦雪逢接着循循善诱道:“娶你入府,你却还未尽过星半点义务,那代父亲索取,有何不可?”
雀眠丧气地低着头,过好会儿,才微不可闻地“嗯”声,尾音带着哭腔。
秦雪逢将他下巴挑,才发现他已经哭,眼眶中满是晶莹泪水。
秦雪逢顺手将自己外袍披到他身上,把他转回身来,看着他嫣红片脸,没忍住又笑出来。
雀眠控诉道:“笑什呀……做这种事为何还笑得出来!”
秦雪逢道:“笑你太有意思。”他眉毛挑,“小后娘担心染上霉运,又不怕,笑笑怎?”
“又不是担心你……”雀眠擦擦眼泪,低声嘀咕道,“还以为能吓跑你呢,谁知道你这色胆包
秦雪逢衣冠尚且齐整,他却已丝不挂,个热乎乎东西从背后隔着数层布料顶着自己,想忽视也无法忽视……
“小后娘方才也说,话有道理。”秦雪逢道,“再逃,便没有这温柔。”
哪里温柔啊,明明就像个无赖样……
他在心中小小地抱怨,下刻,秦雪逢手伸到前面来,手指撬开他唇瓣,插入他口中。
(车——略——)
他在这秦府之中无半点地位。他在家中时,哥哥重病;他被娶到这秦府,似乎更是带来祸害,被下人指指点点地骂大半个月扫把星,骂得他自己也于心不安,颇为愧疚。
秦雪逢反而失笑:“你哭什,与上床当真如此恶心?”
不用被他爹那种糟老头子开苞难道不是好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老爷说得有道理,”雀眠拿手抹掉自己泪水,却太多,抹不完,抽抽地说,“但,是扫把星……老爷要是碰,说不定也会遭罪……”
秦雪逢并不将那些传统陋习当回事,用袖子为他擦去眼泪:“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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