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道:“因为生肖属马,年轻时,他常讲就像只快乐小马驹,总是那无忧无虑,二期希望辈子都这样无忧无虑下去。”
“想亚伯爷爷做到。”
“是啊。”安妮望着被风裹挟着坠落金黄叶片,“这辈子,都很快乐。”
愿索把小木马交到安妮手里面,安妮没有讲话,只静静地握着木雕,看着地上枯叶不知在想些什。
“安妮奶奶,您和亚伯爷爷是在游戏里面相识?”愿索问。
“亚伯?”安妮愣下,像是在回忆什,然后露出个温柔笑容,“他啊,听说临市博物馆有个世界级木雕巡回展览,非常难得,所以大早就出门,说是要在那边住两天,很快就回来啦。”
“哦,原来是这样。”愿索观察者安妮表情,笑容是发自内心,并没有任何不妥。
“那……您这茶?”愿索指指给亚伯准备红茶。
安妮眼中闪过丝困惑,“是啊,亚伯出门,怎还准备茶具呢,哈哈,老啦老啦。”说着摇摇头,忽又拉起愿索手,“嘟嘟啊,奶奶好久没见你,亚伯平时还叨念着想见你呢,对啦,奶奶有没有和你讲亚伯是去看木雕展呀?很快就会回来,等他回来……”
愿索握着安妮手,心渐渐沉下去……
“这是作为个弟弟操守。”
陈昇:???
愿索怀里揣着小木马,走进公园瞬间,恍如隔世,公园里面树叶在这短短半个月之内几乎掉光,来不及清扫枯黄落叶堆积在地面上。
来到亚伯安妮下午茶凉亭。
安妮依然还是坐在摇椅上面,身上铺着厚厚羊毛毯,手里捧着不知道读多少遍《呼啸山庄》,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愿索瞬间有些恍惚,随即目光稍稍清明。
安妮思忖下,似乎有些疑惑,随即点点头,“是,那时候
“安妮奶奶。”愿索只手从怀里取出亚伯之前交给他小木马,“您看。”
愿索修长白皙手上托着只雕刻精细小木马,活灵活现,昂头挺胸、四蹄翻飞十分有精气神。
“这是亚伯爷爷托带给您,今天……是您和亚伯爷爷结婚纪念日呢。”愿索哽咽,眼眶发热,喉咙发堵。
安妮定定地看会那小木马,眼中也渐渐盈满泪水,“这老头子……出门还惦记着呢,早知道就和他起去。”
“奶奶,爷爷为什送你小木马呀?”愿索猜测只是当年两个人定情信物。
“是嘟嘟啊,快来,到这边来吃点点心。”安妮放下书招呼愿索。
同时愿索发现,安妮手上戴着块黑色手表,外形观察应该是块带有定位以及身体状况监控手环,这也就和之前“老年痴呆”不谋而合。
“安妮奶奶。”愿索走上前,坐下。
亚伯位置是空着,平日里用杯子还摆放在那,里面甚至还有半热红茶。
“奶奶,亚伯爷爷怎不在?”愿索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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