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莫易程不解。
莫易严欲言又止，最后抿唇道：“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
清楚。
和他之间，之前所有人包括自己，看到都只是冰面上刀刃卷起碎屑，而冰层下面宏大到足以撑破整个世界东西……现在终于破冰而出
。”
病房只剩下两兄弟。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出这个问题。
“你是认真？”
沉默
下，莫易严先道：“你可知道，同性相爱这条路并不好走，尤其是你公众人物身份。”
莫易程打断大哥话，神情严肃，“知道。”
有打颤，然后在众人震惊目光中给莫易严深深——鞠躬。
“大大大哥好！是……是嘟……愿索，初次见面，请、请多多关照。”九十度鞠躬诚意十足。
“噗……”刚好推门而入见到这
幕莫易旭笑出声。
莫易程不成想自己安慰倒起反作用，有些尴尬地掩口轻咳。
莫易严嘴角抽搐下，“起……起来吧。”这种大礼尤其还是躺在病床上，还是不受好。
“……好。你已经长大，有自己选择。”说着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只不过没想到妈等这多年二儿媳妇……还是个男人。”
莫易程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是啊，得找个合适时机告诉妈，不过还好听易旭说他在国外交女朋友，感情很深厚，准备毕业就带回来。”
莫易严点点头，“好消息。”
莫易程收敛脸上笑意，再次变得严肃起来，“哥，你对陈纠……是认真？”莫易严这些年身边人变来变去，但似乎没有哪个是动真情，“陈纠他和那些人不样，他这个人性子软好欺负，而且对待身边人和感情都十分真诚，所以如果大哥只是和往常样……”
“这次不样。”莫易严不等莫易程说完，双冷冽眼中似乎翻滚着巨大风,bao，“这次，终于找到。”
愿索起身，额前刘海因为刚刚鞠躬时太用力有些凌乱，小脸红扑扑，“谢谢大哥！”
又闲聊几句，莫易程提出要和大哥单独聊几句，嘱咐莫易旭看好嘟嘟别叫人乱跑，莫易旭脸狗粮不吃二哥太过分出病房。
陈纠更是如蒙大赦跟着出去，他虽然喜欢莫易严，但是这样毫无理由突如其来“热情”实在让他有些承受不，从昨天莫易严醒过来到现在，除去卫生间几乎没有逃开过莫易严视线，吃饭要陈纠帮忙摆好，水果要陈纠帮忙削皮……被自己直暗恋人这样注视难免紧张精疲力尽。
——
大家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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