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学子,也没想朝成名天下知。不行,再靠后些。”云浅月摇头。
“这是跟学规矩!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算。本世子如今卧床休息,实在没有多余心力担负你这个重任。尤其还是个时时刻刻不让人省心重任。”容景本来直直坐着身子靠在车壁上,漫不经心地道。
“容景,做人不能如此苛刻!”云浅月瞪眼。想着若不是云老王爷那个老头子硬
云浅月抬起手臂,皱眉闻闻自己,血腥味确有些难闻,但也没有他说那想要吐地步。她哼声,“真是毛病大。”
容景仿佛没听见。
云浅月又道:“去你府中是奉家那糟老头子爷爷命令请你教识字看账本,既然你如今都知道,看来也答应,还去你府中做什?你跟去云王府不就得,这样也脏不你家地儿。”
“是答应教你识字。但没说是在云王府教。”容景道。
“那在哪里?”云浅月怔。
容景马车上,云浅月想着经过今日之事那冷邵卓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看来她以后出门要小心些。今日若不是容景突然出现,即便王府隐卫来救她和莫离,怕是她和莫离也会受伤。
从上车后云浅月再没听到容景说话,她抬起头问道:“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云爷爷昨日晚上派人去给送信,说你今日会去荣王府,左右等你不到。听说你被人拦住且动手,便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你竟然如此不济,还需要救。”容景淡淡道。
“若不是武功尽失,若不是对方人多能用你救?”云浅月哼声。
“你和冷邵卓结下梁子有多大你自己该是最清楚。你当知道他这些日子就等着你出府呢!你今日没有什准备就敢出府,不知该夸你胆子很大,还是该骂你不自量力如此愚蠢。”容景瞥云浅月眼。
“自然是荣王府。”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不赞同神色刚露出,眉梢微挑,缓缓道:“你不会认为要每日早起跑到云王府教你识字看账本吧?你给多少好处?值得要日日往云王府奔波?既然你要学,自然是来荣王府。”
云浅月皱皱眉,没反驳。这个家伙说得确有理。
“每日鸡鸣十分,你就到荣王府报道。”容景又扔出句话。
鸡鸣十分也就立即反驳,“不行,太早。”
“早?古有闻鸡起舞之说。天下学子都是此时起。”容景道。
云浅月心下腹徘,她又不是真云浅月,丫哪里知道这个身体和这个冷邵卓结这大梁子?话语如鲠在喉,吐不出,吞不下,着实难受,半晌无语。
容景从云浅月身上收回视线,对外面道:“转路,去仙品阁!”
“是!”弦歌应声。
“喂,不是去你府中吗?去仙品阁做什?”云浅月问。
“你身血腥肮脏,令人闻之欲呕。自然将你这身衣服扒下来换件。难道你要穿成这个样子进府中吗?”容景嫌恶地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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