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何方美人来?姓甚名谁?”南梁太子向来人方向看眼,山势太高,怪石嶙峋,草木葱茏,他看不到下面情况,对他随身来领随从问道。
“回公子,是男四女。男子似乎是云王府世子,四名女子属下不识。”其中个年轻侍卫立即回话。同时为他家太子汗颜。只要有美人美酒,他家太子就忘本色。
“嗯,
“隔空取物而落,分毫不差,景世子好武功!”南梁太子大赞,又落下子。
“睿太子棋艺果然如传言般缜密,容景佩服!”容景再次轻轻挥手,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本殿听闻十年前景世子和灵隐大师在此摆局玲珑棋局?灵隐大师未曾勘破,不知景世子可还留着玲珑棋局?”南梁太子询问。
“玲珑棋局不过是害人之局,灵隐大师与景都未曾勘破,还险险入魔道。所以扔下这香泉山千丈悬崖。以免留着危害世人。”容景淡淡道。
“那可惜!不过既然危害世人,不留也罢!”南梁太子叹息声,也不纠葛。
“她啊……是有不同。”容景笑。
南梁太子似乎明白什,折扇刷地打开又合上,意味颇深地揶揄容景道:“据本殿下所知荣王府就她个嫡女吧?景世子如此不同对待,可是有心成就鸾凤之好?不过可是棘手啊!”
“睿太子想多。说她不同而是没拿她当人。”容景慢悠悠吐出句话。
“呃……”南梁太子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风流,广玉兰因为他俊美绝伦笑都娇羞地低下头。他似乎不觉,更是笑得肆意。笑罢道:“几年前本殿下和染小王爷有幸缘见面,染小王爷提起景世子时笑言景世子损人不带脏字,今日见,本殿下就算是不喝美酒,不下此棋,得见世子面,得闻此言,也是不虚此行。”
“夜轻染游历七年,风流无人匹敌,据说昔日睿太子心仪女子自从见他之后便芳心别移。睿太子提起染小王爷如此高兴,想必是不计较过往前尘恨事。”容景看着南梁太子大笑,也缓缓笑。
容景再不说话。
南梁太子亦不说话。
二人来往,顷刻间棋盘上已经有十余落子。
须臾,南梁太子落棋动作渐渐慢下来,而容景则是派随意闲适。
这时山下又有脚步声传来。人脚步声似男子,极为清浅,显然武功高深。另外有四名女子,气喘声传到山上,似乎还可以闻到阵阵胭脂香。
南梁太子笑声顿时戛然而止。他板下脸,忽然将腿吊儿郎当地搭在石桌上,当真有风流公子之态,恼道:“此事本殿下记夜轻染辈子!”
容景含笑,再不言语。
南梁太子几名随从都撇开脸看向别处,似乎对自家太子丢人之举惭愧。
“来,来,来,下棋!景世子大才天下皆知,本殿棋艺不精,厚颜先走步!”南梁太子放下腿,当先落子。
“好!”容景轻轻拂袖,不见风丝,却见颗棋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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