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要个时辰到香泉山,你起来与下棋吧!”容景放下书本。
“不会!”云浅月吐出两个字,重新闭上眼睛。
“据说这些日子你除识字做得最多事情就是睡觉。你觉真多。”容景道。
“乐意,要你管。”云浅月哼声。
她有多少年没如此好眠?年三百六十五天,天二十四小时,小时六十分钟,分钟六十秒。人家时间都是按天计算,她时间是按秒计算。她计算不出来多久没好好睡过,但绝对计算得出来她这多年睡过好觉有几日,也不过每年休假那几日而已。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她如何不爱睡?
远,咱们是不是也该启程?”初喜轻声问道。
玉凝此时才惊醒,只见她马车和如今冷疏离马车已经相距里地有余,她立即松手,感觉手心有阵钻心疼痛,低头看去,这才发现手心有两道红痕,幸好有帘幕隔着才没将手心抓破,她眼睛眯眯,若无其事地用衣袖盖住手心,回身看初喜眼,温婉依旧,“嗯,启程吧!”
“是!”初喜吩咐车夫启程,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已经窥探小姐秘密神情。
丞相府马车缓缓走起来。
在候君亭番动静云浅月自然知道。她即便再困再嗜睡,但是前世培养二十多年警醒意识根深蒂固到她灵魂,即便换具身体也难以改。她没想到容景为护她连夜天倾账也不买,而且不声不响地将夜天倾真气挡回去。夜天倾可是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也许有朝日还是皇帝至尊。他都敢得罪,不知是他本身本事太高到已经不需要鸟夜天倾地步,还是说他拿定夜天倾不敢动他?心中不由啧啧两声,想着这个人要不是太黑太毒话,让他罩着也是不错。
云浅月看似睡着,脑子却不停地转动。
“若是不困就不必睡!”容景声音忽然响起。
吓!她自认为装睡绝对到定等级,没想到这人居然能发现?当初位国安局最具资历大师对她进行催眠试验,她硬是装睡得那人以为她真被催眠,后来她睁开眼睛对那老头嘻嘻笑,那老头当时血压高就犯。想起旧事,云浅月不由睁开眼睛看着容景,疑惑地道:“你怎知道没睡?”
容景看她眼,吐出两个字,“感觉!”
云浅月险些晕过去。她瞪着容景,这个人已经黑到让她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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