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要和
开这个玩笑
无论是谁，无论多少。
杨昊没有力气去阻止……他完全没有想到杨擎宇会突然发难，胸口还未完全好
伤口再次被枪击让他瞬间白
脸，他无力伸出手，想要阻止杨擎宇动作，却发现即使人鱼复原能力强悍……也无法再短时间内承受两次致命伤。
杨擎宇最终没有开枪。
他子弹已经上膛，却在看到杨昊倒地那
刻魂飞魄散。
是在做梦吧？自己定是在做梦吧？杨擎宇麻木看着倒在地上后身体迅速发生变化杨昊。
语气有些急切，杨擎宇道：“爸爸，让来吧。”
“……”沉默片刻，杨昊道：“好。”说着将手中枪递给杨擎宇。
“……哈。”拿到枪那刻杨擎宇发出声低沉笑声，他看着自己手中黑色手枪，眼神里透出种让人心悸悲伤，虽然知道即使杀死克林斯曼，越泽也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杨擎宇却无力去阻止那在内心疯狂嘶叫着杀戮……他好恨……恨只有去杀眼前人……才能平息那最浅层火焰。
开枪那刻所有人都很平静，其中包括杨擎宇。
他看着眼前老人胸口溢出大量血液，然后身体软软垂在轮椅上。
为什杨昊会变成越泽？为什杨昊会变成杨昊？为什……为什……为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出凄厉至极叫声，杨擎宇犹如头绝望野兽，他跪倒在地，瞪着通红双眼，看着倒在地上黑色人鱼。
“居然是越泽……居然是越泽……杨昊居然是越泽……哈哈哈哈……”笑声又尖又利，杨擎宇抓住自己头发，表情崩溃至极：“杀越泽！！！哈哈哈！！杀……越泽。”
“杨昊就是越泽。”头垂在地板上，杨擎宇动不动，嘴里还在不停喃喃：“杨昊就是越泽……把越泽杀，越泽……死……杀……”
“杀……越泽。”声音越来越小，杨擎宇眼里泪水化为珍珠，滴滴答答落到大理石质地地板上，他将已经失去知觉黑色人鱼抱在怀里，表情麻木让人惊心胆颤：“为什……要这对啊……越泽……杨昊……你们为什要这对……为什……”
克林斯曼死……被他杀。杨擎宇深吸口气，突然觉头脑异常清明，他舔舔干涉唇，将眼神转向不知道在想什杨昊。
对不起，爸爸。
枪声再次响起那刻，杨擎宇嘴角扬起个飞扬笑，他看着杨昊带着不敢相信表情缓慢倒下，胸口伤口像是只哭泣眼在不停喷涌着红色泪水。
“对不起越泽。”杨擎宇把枪对准自己脑袋：“所有伤害你，都要死……”其中，也包括自己。
如果没有愚蠢你不会死，如果没有杨昊纵容你不会死，如果没有克林斯曼贪婪你不会死……所有伤害你人，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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