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杨昊道：“可是你看到她又有什
用？她会承认
个变成
人鱼
儿子？别天真——
恐怕她会在看到你那刻把你送到研究所去解剖吧。”
“不不不！不是人鱼不是……是人是人啊啊啊！”在听到杨昊那句话时候，杨擎柯发疯样大叫起来，他母亲是他坚持到这里唯信念，如今杨昊却在告诉他夏尔岚在看到他那刻会把他当成怪物？？
“你选择？”杨昊眼里闪过丝遗憾，然而表情却坚决下来，他看着杨擎柯近乎崩溃摸样，面无表情想，他已经有杨擎宇，不需要再有个多余人，杨擎柯母亲还在世，要他彻底接受自己人鱼身份简直就是不可能，而且最最重要是——杨擎柯曾经在他面前企图杀死杨擎宇。
作为人鱼杨昊即使在人类世界生活段漫长到无法想象时间，却依旧无法从根本上理解人类这样相互残杀举动，在人鱼族群里，族人是绝对无法伤害存在，更不用说那族人身上流着和自己样血。
不过若说人类对杨昊毫无影响也是不可能，因为如果再提前段时间，即使他在内心深处再厌恶杨擎柯，也绝不会对已经变成人鱼他出手，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关系，杨昊想，他不能再给他们已经少到几乎灭绝族人们留下个隐形炸弹。
为什会有这个父亲？是不是在怨恨，为什会冷血和个怪物样？”
“爸爸？”杨擎柯呆呆看着杨昊。
“也没办法。”杨昊伸出手摸摸杨擎柯墨绿色头发：“不是人类，和现在你样，是种叫做人鱼生物。”
“什？”杨擎柯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给你个机会。”明明是温柔表情，说出却是让人浑身寒冷话，杨昊露出个杨擎柯从未见过温暖笑容：“是以人类身份死去，还是作为条人鱼活下来？”
手上开始慢慢用力，杨昊看着杨擎柯因为突然而来窒息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捏着他脖颈手臂之中，鲜红血液顺着杨昊手臂潺潺而下，杨昊轻而易举瓦解杨擎柯挣扎，杨擎柯还未成年，
“……人类？人鱼？”杨擎柯喃喃自语。
“从开始就错。”杨昊伸出手抚摸着杨擎柯颈项，温声细语：“你知道最讨厌什样人类？——就是你这样，连自己亲兄弟也可以出手，真无法想象，也没兴趣去想象，你们人类向都是那个样子。”
“你……是人鱼？”杨擎柯终于明白什。
“是人鱼。”杨昊手上冒出尖尖指甲，他在等着杨擎柯答案：“而且是条非常非常厌恶人类人鱼，你身上流着血，所以有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概率变成和样人鱼……但是杨擎柯……憎恨人类，更憎恨连人类都可以杀死人类。”
“还……可以看到……妈妈……？”杨擎柯问出个不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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