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杨擎宇细声
喃喃自语：“……妈妈……已经死
……在……小屋子里…没有灯……很冷……不要带
走……妈妈……”
“知道很冷……”杨昊闻声道：“知道……很冷。”
“可是为什
会这样呢？”杨擎宇木然看着杨昊，不知道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父亲：“很努力啊，爸爸为什不喜欢啊？为什会这样呢？真很努力……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对不起。”杨昊道歉伴着
声为不可闻叹息：“没办法…………对人类……没办法……小宇……”
“……”杨擎宇没有再说话，静静闭上眼，陷入昏沉黑暗之中。
能仰着头看着浴室里雪白天花板，任由杨昊对自己做出进步举动。
“小宇……”杨昊低低叫着杨擎宇名字：“小宇……小宇……”
“唔……爸爸……”杨擎宇木然应和着杨昊叫喊，他不知道该怎让杨昊停下……不知道是不是会即将承受那些他无法承受事。
“该拿你怎办？”杨昊眼圈居然也红，他不再束缚杨擎宇，将脸贴近杨擎宇脸：“……为什……你要……是人鱼？”
“爸爸……”此刻精神已经完全崩溃杨擎宇根本不知道杨昊在说什，只能凭着本能不停叫着杨昊。
杨昊将杨擎宇从冰凉地板抱起来，看看依旧在沉睡之中杨擎柯，最终什也没有说走出卧室。
再对不起又能怎样，已经发生事谁都无法再去改变，伤害不是抱歉就能治愈，无论是对于他，或者是杨擎宇。
不能回头，所以只能往无前直走下去，即使前方是地狱，也不能停下脚步。
“如果不是该多好……”用手抚摸着杨擎宇脸，杨昊渐渐恢复平常面无表情：“如果你不是人鱼……大概就只需要面对个无情父亲，而不是个对你求爱变态。”
“……”杨擎宇手即使被放开，也无力再去挣扎，他躺在带着僵硬地板上动不动，就像是死去般。
“可是没有如果啊……”杨昊淡淡道：“要怎让你清楚知道你是人鱼，而不是人呢？不要再对变成人抱有幻想……人类……永远都无法接受异族。”
“……”杨擎宇似乎快要睡着。
“呵……”杨昊垂下头轻轻出触碰着杨擎宇血迹斑斑唇，他用手温柔整理着杨擎宇凌乱头发，最后将自己额头抵上他额头：“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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