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眠站起来,走向白罗罗,道:“要不要抽口烟?”
白罗罗烟瘾不大,但现在来支也行,他说:“好啊。”他本来以为林昼眠会给他根烟,但林昼眠却是忽用手捏住他下巴,将自己唇覆上来,然后沉着白罗罗惊呆微微张嘴时,将那口烟渡进白罗罗口中。
白罗罗时不察直接被呛到咳出声,接着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林昼眠就这看着他。
白罗罗咳面红耳赤,道:“先生——”
林昼眠道:“怎?”
白罗罗说:“没、没事,就是想问问你,那黄鼠狼事,你处理好?”
“好。”大概是没什事情,林昼眠居然真回答白罗罗问题,他慢慢道,“来报仇,觉得他罪不至死。”
白罗罗道:“他?”
林昼眠道:“嗯,弄死那只。”他道,“做不少不该做事,死也是活该。”
习惯,干脆寻个空隙溜出来。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天空中飘着大片雪花,白罗罗本来是打算从后院绕回去卧室里,结果却注意到桥中间闪烁着粒星火。
白罗罗走近看,发现竟然是这几天都没看见林昼眠。而他正十分少见正在抽烟。
白罗罗犹豫片刻,不知道自己是该上前还是躲开,但他忽想起吴推三说过,林昼眠远远便能发现周遭人,还是上前叫声先生。
“怎在外面?”林昼眠偏过头。
林昼眠说:“没事,就逗你玩玩。”
白罗罗看着他欲言又止,他感到林昼眠唇温度异于常人火烫,贴上来时候,简直就像是个小火炉。
林昼眠道:“这桥是八岁时候修,住宅旁若是河流外涌,成是‘破财局’,这桥正好将流水压下,将破财局解。桥在风水里又被称为‘震水印’,是改变河流运势最好法子。”
白罗罗不知道林昼眠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不过林昼眠既然想说,那他便安静听。
“这桥修好之后,林家其他人都很高兴,唯独母亲大哭场。”林昼眠说,“那时小,还不明白为
白罗罗隐约记得这只黄鼠狼事,吴推三曾经同他说过。
林昼眠又道:“冷不冷?”
白罗罗确是有些冷,他鼻尖冻通红,因为没戴围巾,冷风个劲往他脖子根里灌。可是即便如此,被林昼眠这问,他还是说声不冷。
“小骗子。”林昼眠却是道,“都冷在发抖。”
白罗罗张张嘴想要反驳,但林昼眠说确是事实。
白罗罗说:“先生不也在外面。”
林昼眠没想到白罗罗会这回他句,微微挑眉道:“你倒是不怕,还记得当初和说句话都要抖半晌时候。”
白罗罗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他现在还是挺怕林昼眠。
林昼眠说:“回去吧,外面冷。”他手指夹着白色烟,薄薄唇轻吐出口白烟,表情淡竟像是快要消失般。
白罗罗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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