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起码李慕以后背叛她
时候，心里愧疚感会少
点。
幻姬手中鞭子挥着挥着，动作逐渐慢
下来。
她以前蹂躏他时候，他脸上有屈辱，有不甘，看着这张可恶脸在她面前流露出屈辱和不甘，她心中无比畅快，连近些日子来心结都解开。
但当这种屈辱和不甘消失，她再蹂躏他时，就觉得索然无味。
不多时，她便收起鞭子，说道：“不玩，没意思。”
他们信任，暗中算计他们，从他们口中套取情报，这让李慕心中泛起复杂，久久不能平静。
他尚且如此，那些卧底多年，甚至为取得信任，在地方娶妻生子，卧底十几年几十年人来说，又会是什
样感受？
狐九察觉到李慕沉默，问道：“你不会还在生
气吧？”
李慕摇摇头，说道：“不是，只是觉得，太不是个人……”
狐九笑笑，说道：“说什傻话呢，你本来就不是人……”
她坐到石凳上，指使李慕道：“过来帮捏捏肩。”
李慕默默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拿捏着，凭良心来说，幻姬除喜欢使唤他，蹂躏他之外，对他很好，比对所有人加起来都好，被她使唤就使唤吧，她使唤越多，李慕心中愧疚就越少，日后背叛她时，也更容易度过心里那关。
就且当是在欣赏风景，站在这个位置，只要低头，就是无限好风景。
李慕边自安慰，边赏景，某刻，狐九从外面飘进来，说道：“幻姬大人，们抓住个大周朝廷安插在千狐国卧底……”
幻姬眉头蹙，回头看着李慕，不满道：“用这大力做什，你捏疼……”
圆满完成任务，回到千狐城后，李慕很快就听到幻姬传唤。
他来到幻姬院子里，问道：“幻姬大人有何吩咐？”
幻姬手中出现两条长鞭，说道：“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进步。”
李慕没有多说句，和往常样对幻姬拔剑相向。
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学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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