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妩道：“说吧，这里没有臣。”
这个问题，做臣子
，本不应该回答，但有她这句话后，此刻长乐宫屋脊上，便没有君臣，有只是周妩和李慕。
有句话，李慕已经憋在心里很久
。
作为朋友，他有和她说心里话必要。
“那
说……”
宫，似乎处于皇宫最高处，站在这里，俯瞰下去，整座皇宫，尽收眼底。
他走到女皇身边，轻声说道：“陛下还不睡吗？”
周妩望着前方，淡淡道：“你不也没睡？”
李慕道：“臣这就去睡……”
“坐下。”
“说吧。”
李慕转头看着女皇，非常不解地问道：“对于萧家，陛下是外人，对于周家来说，现在陛下，也是外人
个，与其传位给外人，为什
们不自己生个？”
话音落下，看到女皇错愕表情，李慕才意识到他话有些漏洞，他说“们”，是他们是自己人意思，而不是他和女皇生个。
未免女皇误会，李慕连忙解释道：“陛下不要误会，意思是，生，你生你……”
周妩再次开口，语气不容拒绝：“陪朕说会儿话……”
李慕在他身边坐下来，问道：“陛下有什心事吗？”
大半夜不睡觉，必定是心中有事，女皇心思细腻，越是心思细腻人，越容易被心事困扰。
周妩望着天上月亮，问道：“你说，朕应该把皇位传给谁，萧家，还是周家？”
李慕摇头道：“臣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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