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和他手牵手走出郡衙，才看着李慕问道：“你怎
得罪她
？”
李慕道：“
条蛇妖，在
手下吃
点亏，从那以后就结下梁子。”
柳含烟诧异道：“蛇妖怎会在县衙？”
李慕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回去慢慢说。”
说起白听心，就不得不说起白吟心，提起李慕和白吟心认识过程，又不得不说起苏禾，直到晚饭过后，李慕才将所有事情和柳含烟说清楚。
“李慕在值房，你进去吧。”
柳含烟走到值房，看到白听心时，微微愣下，问李慕道：“快下衙吧？”
她有时候会来衙门，等李慕起回家，李慕站起身，说道：“走吧。”
虽然还不到下衙时间，但他在衙门也没有什事情，早刻钟两刻钟回去，赵捕头也不会说什。
白听心看着柳含烟，问道：“她就是你喜欢人？”
白妖王在子女教育上显然做不错，这条青蛇竟然也能识文断字，捧着这本书，看津津有味。
为让她不来烦自己，李慕干脆将《聊斋》全集也给她搬来，很快，白听心就沉迷小说，无法自拔，李慕耳根子，终于清净许多。
白听心看完最后部聊斋，问李慕道：“你们人类都说爱情爱情，爱情是什？”
李慕没兴趣和她谈论爱情，说道：“等你长大就懂。”
白听心合上书，说道：“爱情真有那好吗，也想找个人谈谈爱情……”
不能。”
李慕道：“要不给你讲个故事，你以后别烦？”
白听心搬张椅子，坐在李慕对面，说道：“你先说。”
“从前有条青蛇。”
“接下来呢？”
柳含烟听完之后，关注点已经不在白听心，问李慕道：“你还有另位蛇妖朋友，和位女鬼朋友？”
李慕立刻解释道：“你可别误会什，对你心意，天地可鉴，和她们只
柳含烟看向白听心，问道：“这位是？”
李慕道：“不用理她，们走。”
白听心眼珠转，忽然抱着李慕胳膊，扭着身子道：“那天晚上在床上时候，还说最喜欢人家，现在有新欢，就不理人家……”
李慕将胳膊从她胸口抽出来，牵着柳含烟手，在白听心幸灾乐祸眼神中，淡然走出去。
他和柳含烟相处这久，经历过多少误会，两人之间，怎可能连这点儿信任也没有。
她走出值房，在衙门转圈之后，又转回来，说道：“这衙门里，就你长得最好看，你和谈怎样？”
李慕不假思索道：“不怎样，有喜欢人。”
白听心瞥他眼，说道：“不谈就不谈，谁稀罕你，看找个比你更好看……”
她话音落下，外面又有声音传来。
“柳姑娘来啊。”
“她很喜欢烦人。”
“然后呢？”
“然后她就死。”
……
白听心显然对这个故事很不满意，于是李慕扔给她本云烟阁出版《白蛇传》，让她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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