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田螺姑娘，他有狐狸姑娘，只是他
狐狸姑娘还不能变成人而已。
小狐狸看着书架，期待问李慕道：“恩公，这里书，
能不能看？”
李慕无所谓道：“你想看就随便看吧。”
他想
想，从那瓷瓶里倒出
枚丹药，放在手心，蹲下身，将手放在它嘴边，说道：“把这个吃。”
小狐狸用灵巧舌头舔舔李慕手心，将那颗丹药吞下去，然后问道：“恩公，这是什
？”
果然还是晚晚和头儿好，个乖巧听话，个直来直去，从来不会像柳含烟这样，收他东西，连句谢谢都没有。
说起李清，上次李肆说，这两个月来，李清看他眼神不对，到底哪里不对？
找个机会得问问李肆，李慕走到院子里，正要回房，脚步忽然顿。
今天院子，意外干净，晚晚有时候吃完饭，也会帮李慕打扫院子，但也没有打扫这干净过。
书房里还有声音传来，李慕走到门口时，看到小狐狸支棱着后腿，用前爪抓着个抹布，正在擦拭书架。
李慕想想，开口问道。
“你有晚晚听话吗？”
“……”
“你有们头儿能打吗？”
“……”
道：“漂亮。”
“身材不好吗？”
“好。”
“弹琴好不好听？”
“好听。”
李慕道：“增长法力丹药，能增进你修行。”
感受到身体里面化开药力，小狐狸眼神似有所思，抬起头，认真对李慕道：“恩公放心，定会努力修行，争取早日化形……”
前有白吟心，后有小狐狸。
李慕发现，这些直在山中修行，没怎见过世面小妖，心思都异常单纯。
这种智商小妖精，就算是化形之后，也是那种被人卖还要帮忙数钱。
他书架上，书籍原本只是凌乱放着，现在则整齐摆在书架上，桌上东西，显然也被精心整理过，桌面尘不染，李慕上次不小心掉到上面，直没管墨迹，也被擦掉。
小狐狸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回头望眼，高兴道：“恩公，你回来！”
李慕看看院子，又看看书房，问道：“这些都是你做？”
小狐狸伸出前爪，抹抹额头，说道：“个人在家，也没有什事情做……”
李慕没想到，它说报恩，居然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有……”
“别说！”
柳含烟收起丹药，看都不看李慕，扭头就走，头也不回。
李慕摇摇头，轻吐句：“呵，女人……”
不让李慕打主意是她，希望李慕打主意还是她，柳含烟温柔时候很温柔，不可理喻时候，也很不可理喻。
“做饭好不好吃？”
“好吃。”
“没有钱吗？”
“有。”
作为个女人，柳含烟自以为她已经很优秀，几乎拥有个女人应该拥有所有优点，她双手抱胸，看着李慕，问道：“这样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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