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事不决问李肆，外事不决问老王，这是李慕和他们混熟
之后总结出
经验。
感情上问题，李肆总能有独到见解。
而老王博学，不管是母猪产后护理，还是修行过程中所要注意问题，他都能娓娓而谈。
心里惦记苏禾事情，第二日
早，李慕早早来到衙门，找到老王。
老王正在户房整理户籍，李慕将张画着各种纵横交错符文纸递给他，问道：“老王，你能看出来这是什
吗？”
人死之后，魂魄消散，尸体在定概率下，会变成僵尸，低级僵尸没有灵智，但进化到飞僵，就能诞生属于自己灵智。
诞生灵智僵尸，已经和原身没有任何关系，属于独立个体。
便比如苏禾和那水底女尸，虽然同根同源，但个继承苏禾精神和意志，以及所有记忆，情感，另个，则只继承她肉身。
当然，根据人们普遍观念，此刻站在李慕面前，才是真正苏禾，水底那位，只是没有人性邪物而已。
他看着苏禾，问道：“她已经产生灵智？”
水底祭坛，和苏禾有着同样面容女子，猛然睁开双目，看着李慕，轻轻吸吸鼻子。
李慕脑海轰鸣片，他感觉他血液，他灵魂，以及他刚刚凝聚三魄，都快要被吸出体外。
下刻，股吸力从上方传来，他身体飞速上升，冲出水面那瞬，李慕看到祭坛上女子，双目又缓缓闭上。
李慕狼狈落地，看着苏禾，难以置信道：“她是……”
“是
。”
老王放下户册，拿过那张纸，横看竖看，左右右看，许久之后，才看向李慕，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
“这个你就别
苏禾点点头，说道：“二十年前，死时候，肉体沉入河里，被那奇怪石台吸引，灵魂机缘之下才逃出来，却从此不能离开碧水湾太远，而身体，在这二十年间，被石台蕴含灵气不断滋养，逐渐诞生灵智，如果不是她不能离开这石台，已经被她吞噬……”
李慕眉头微皱，苏禾不能离开碧水湾太远，应该就是因为这石台缘故。
他看着苏禾问道：“那石台上沟壑纹路，你还记得吗？”
苏禾点头道：“画给你。”
李慕离开碧水湾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他打算明天去衙门时候，问问老王，或许他知道这祭坛玄妙。
苏禾看眼潭水，淡淡道：“确切说，是肉身，现在站在你面前，是魂体。”
李慕以为苏禾只剩下魂体，没想到她肉身还在，而且还诡异出现在水底祭坛上，刚才那恐怖眼，似乎要将他精血魂魄全部吸走，李慕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这让他不由想起《十洲妖物志》中关于僵尸记载。
跳僵通过咬人，来吸取人精血和魄力。
旦跳僵进化到飞尸，也叫飞僵，就能隔空吸人精血魂魄，水底“苏禾”，绝对是只成气候飞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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