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水双眼无神
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全是各种各样房源，到
早晨八点左右，他便开始迫不及待拨通号码，约起中介看房。
季乐水做这些时候，林半夏都在旁边陪着，他没怎
说话，只是看着季乐水不太正常样子，眉宇间浮起些许担忧神情。
季乐水说：“你听到那个声音吗？”
“什声音？”林半夏问。
“有人在柜子里吃东西。”季乐水木然道，“好像是在吃肉，好多好多肉。”
林半夏起身去看下衣柜，里面自然是什都没有，他看着季乐水呆滞模样，此时也不能判断季乐水到底是真听见什，还是精神状态太差后遗症。
“
再在这里住下去，
定会疯掉。”季乐水抓住林半夏手臂，用哀求语气道，“你也不要住在这里，这里真不行——”
似得，怎也动不。
咀嚼声越来越大，季乐水余光看到漆黑衣柜缝隙里，出现只血红色眼睛，朝着外面贪婪窥探，它似乎注意到坐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季乐水，发出丝令人骨寒窃笑……
季乐水张大嘴，他喉咙好像被死死扼住，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吐出两个字：“救命……”
“啪！”卧室里灯亮。
寒冷，僵硬，和恐惧如潮水般褪去，季乐水抬起头，看见站在床边林半夏。林半夏担忧看着他，嘴巴张合，似乎在说着什，但季乐水却什都听不见，他好似尊石化雕像，硬邦邦凝固在原地，做不出个表情，吐不出个字。
林半夏道：“先帮你找房子吧。”
“好。”季乐水说，“明天不去上班，马上找房子……”
林半夏同意。
虽然季乐水看起来疲惫到极点，但他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都没敢继续睡觉，而是坐到客厅里，陪着林半夏起看电视。
早晨六点多，天终于泛起熹微晨光。
“乐水？”林半夏担忧叫着自己脸色惨白好友。
“半夏……”季乐水终于说话，只是声若蚊蚋，带着不可抑制颤抖，他说，“半夏……要搬出去。”
林半夏道：“好，什时候？”
“尽快。”季乐水说，“你也和起搬出去吧，这里，这个房子，真不对劲啊。”
林半夏没有应声，他叹口气，在季乐水身边坐下，按住他肩膀，让他身体不再颤抖，才继续说：“再住几天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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