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茫然睁开眼,看到抹艳丽红色,那红色无比耀眼,穿在面前人身上却是格外合适,他道:“你是谁?”
“是要陪伴你辈子人。”男人说,“要娶你。”
此时光线充足,沈穷将眼前人看格外清楚。他依旧穿着红色喜服,长长黑发披散下来,雌雄莫辨脸上带着笑意,那双金色眼眸,在凝视着自己。
很少有人能将红色衣服穿得如此漂亮,红色大俗大雅,有人穿着红色俗不可耐,可这种艳丽颜色在他身上却格外合适。
那是种危险美,如同盛开在森林里花朵,越
他朋友道:“什?”
徐入妄想会儿,没想起,说他也不记得。
他朋友哦声,问他怎,怎个人喝闷酒喝成这样。
徐入妄听到个人这三个字,才恍然道:“等等,怎是个人,和起喝酒那个黑皮仔呢?”
“……什黑皮仔,你新勾搭上小孩儿?”他朋友脸莫名其妙,“没人啊,去时候就你个人趴在桌上。”
口不谈,连沈穷都拒绝给他答案。
最后还是林珏说,让他不要再问,这个问题答案只有林逐水才知道,可是看着林逐水模样,谁又敢问他呢。
徐入妄无话可说,狼狈逃回东北,并且再也不想踏上那片土地。
“家里都没人说话。”沈穷大约是喝多,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待着难受,就出来,想找个人陪陪,但是没人陪,要个人孤单到老……”
徐入妄道:“你别想太多,该来总会来。”
徐入妄默默掏出手机,拨通沈穷电话。
再说沈穷那边,他喝整个人都懵,意识混乱塌糊涂,虽然还醒着,但是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他被人抱起来时候,嘴里直哼哼,委屈泪水还挂在他眼角上。身边抱着他人,发出轻声叹息,然后低头,用舌头轻轻舔去沈穷眼角泪珠。
“你们都看不见……”沈穷哼哼着,“讨厌你们……”
“看得见呀。”这声音又慢又软,像是甜蜜糖果,带着惑人气息,有人说,“你在哪儿都看得见呢。”
“不会来。”沈穷哽咽,“没人能看见,没人……”
两人说说聊聊,时间到深夜,徐入妄酒量好些,但也有点走不动路,沈穷则彻底瘫在桌子上,变成滩泥巴。
实在是没法子,徐入妄只好打电话叫自己兄弟来把他和沈穷接回去。他打完电话之后,脑子也有点不太好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徐入妄再起来时候,发现自己个人躺在酒店床上,他朋友坐在旁边玩手机,见他醒,抬抬眸子:“醒?早饭在桌上。”
徐入妄捂着宿醉发疼头摸到桌子边上把他朋友给他买粥喝,他喝完之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是不是忘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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