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偷偷跑出去时候,还在想着先生是不是能把他带回来。”沈穷抹把脸,道,“后来他确是回来,只可惜人却是没。”
徐入妄灌大口酒,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穷又絮絮叨叨说好多,最后徐入妄实在是听不下去,伸手按住他肩膀,说:“兄弟,别说,这次你来东北历练,
其他两个师兄又嘱咐他些要注意东西,这些本该是林逐水这个师父做,但此时谁都看出林逐水没活下去意思,若不是他还在找什东西,恐怕早就随着周嘉鱼去。
沈穷被这些叮嘱弄挺难受,不由自主又想起周嘉鱼,他想如果周嘉鱼还在,可能会给他做顿大餐送行……只是可惜,他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尝过那些饭菜味道。
这世界最远距离,无非就是生死。
“走啦。”背着简单行李包,和家里人告别,沈穷最后摸摸小纸和黄鼠狼,便踏上属于自己旅程。
沈穷去第站是东北那边,他想去看看周嘉鱼见过最后景色。
林逐水每个弟子,在跟他几年之后,都会独自外出游历。
沈暮四出去过,沈朝三和沈二白也出去过,于是就只剩下沈穷没有经历过那些。
沈穷当时走时候,正是林家情况最糟糕时候,周嘉鱼身死埋骨,林逐水头白发几乎对周围任何事都没有兴趣。
沈穷就是在这样情况下离开林家,他受不家里那种沉重让人窒息气氛。看到小纸看到黄鼠狼,他就会想起周嘉鱼,想起和周嘉鱼起度过那些独无二时光。
记忆是最折磨人,离开前晚,沈穷和林珏两人都大醉场。他们也没怎聊天,就个劲喝酒,黄白红,家里有都喝。
徐入妄则尽地主之谊接待沈穷。
沈穷到那天晚上,两人点堆烧烤,几瓶白酒,就坐在路边摊子开始边喝边聊。徐入妄说:“怎说走就走呢,点征兆也没有。”
沈穷苦笑:“怎会没有征兆,当时先生匆匆离开,留下周嘉鱼个人,就猜到些。”
徐入妄道:“到底是怎回事。”
沈穷慢慢把他知道说出来。林逐水其实直没把这些事告诉他们,大约也是觉得他们帮不上什忙,后来沈穷还是从林珏那里解具体情况,只不过那时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都说闷酒最醉人,沈穷也觉得如此,他当晚几乎喝是人事不知,最后怎躺回床上都不知道。
唯有记忆就是自己好像个劲在哭,哭连枕头都湿掉。
第二天,几个师兄给沈穷送行,还叮嘱些他要注意事,沈穷顶着宿醉之后憔悴面容,副随时可能猝死模样。
沈暮四见他这样子只能叹息,说以后出去别像在家里,至少别喝这多酒,不然出事都不知道怎出。
沈穷捂着头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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