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水伸手直接将周嘉鱼抱起来,低头便吻住他唇。
两唇相接,热量从林逐水身上源源不断灌入周嘉鱼身体,总算是缓解那股子刺入骨髓凉意。周嘉鱼半睁着眼睛,神情朦胧,伸手轻轻抱住林逐水肩膀。
林逐水抱着周嘉鱼,关门之后便转过身,带着他上二楼。
因为寒冷,周嘉鱼身体直僵着,这会儿总算是浮起点热气,慢慢软下来。
“周嘉鱼?”林逐水在叫着他名字,嘴唇触碰着他唇角,“好些?
“怎那冷啊,祭八。”周嘉鱼哆哆嗦嗦,身上已经裹两床厚被子。
祭八说:“冷?怎会冷?”
周嘉鱼也不清楚,他天都待在家里,什都没干,最多是去拿个徐惊火送来木箱子……等等,难道是木箱子里阴性土对他产生什影响?
“会不会是那个阴性土?”周嘉鱼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哈白气,“卧槽,好冷……”
“快去找林逐水啊!”祭八也急,“快去快去,你赶紧爬起来,别他娘把自己给活活冻死!”
树枝条种下去,说不定以后小纸还要指望这玩意儿娶媳妇呢。
本来只是和往常差不多对话,但周嘉鱼却敏感察觉出徐惊火不太对劲,他道:“徐惊火,你在哪儿?这些土你到底是怎弄来?”
徐惊火不说话。
周嘉鱼道:“喂?”
电话那头又沉默很久,就在周嘉鱼以为他们会以沉默作为告别时候,徐惊火说最后句话,他说:“周嘉鱼,做太多坏事,得还债,你要好好对小纸,那是们徐家最后根——不要再找。”
周嘉鱼闻言,裹着被子就出门,他实在是太冷,走路都直打颤。
这会儿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大家都去休息,周嘉鱼裹着被子路小跑着出门,飞快跑到林逐水住所——他怕自己跑慢会冻死在半路上。
“咚咚。”用尽最后力气敲响林逐水住所大门,周嘉鱼再也坚持不住,就这直挺挺倒在大门口。
好在林逐水开门开很快:“嘉鱼?!”
“先生……”周嘉鱼嘴里吐着寒气,“,好冷……”他眼前浮起白霜,甚至已经看不清楚眼前事物。
他说完这话,就挂断电话,周嘉鱼听着电话里嘟嘟声,时间有些茫然,他有种不妙预感,但却又隐约知道,这天早晚要来。
徐惊火手上染太多人命,到底是难以善终。
从那天之后,徐惊火就消失,原本电话号码先是停机后来成空号,周嘉鱼也再也没有听过关于他消息。
不过此时周嘉鱼并不知道那久以后事,他拿着手机,沉默看着挂断电话,在心中轻轻叹息声。
那天晚上,周嘉鱼早早上床,他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真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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