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扯下周嘉鱼口罩,发现他整张脸都烧得通红,“打电话让医生过来趟,你等会儿啊。”
家庭医生来倒是挺快,量温度直接三十九度八,医生说这情况最好直接打退烧针,不然怕温度下不来。
周嘉鱼只能说好。
于是屁股和手背上都挨针,周嘉鱼整个脑子都烧木,躺在床上时整个人表情都是副呆呆傻傻模样。
睡睡醒醒之间,周嘉鱼感觉有人坐到自己床边,随即个冰凉东西贴在自己额头上,缓解身体燥热。
“罐儿你怎?”沈穷被周嘉鱼模样下跳。
“感冒。”周嘉鱼说,他嗓子哑哑,艰难吸着鼻子。
沈穷说:“你吃药?”
周嘉鱼摇摇头。
沈穷赶紧去拿药过来,给周嘉鱼喂下去,今天他们好不容易回来,本来是打算起吃顿大餐,结果厨师主力周嘉鱼倒下,屋子里剩下几个被灶神爷嫌弃人也没法。最后周嘉鱼提出自己可以戴着口罩在旁边指导。
乎也有几分黯淡,或许是因为看到旧景,想起旧人。
很久之后,周嘉鱼才知道林珏以前相恋男友因病去世,两人相恋多年,本该终成眷属,但奈何世间之事,总不能件件如意。
事情全部办完,他们也准备回去。
渝小面给他们买几包本地火锅底料,恋恋不舍叮嘱他们下次有空再来玩。
周嘉鱼吸着鼻子说好。
周嘉鱼朦朦胧胧睁开眼,却是看到个没有想到身影:“……先生。”
林逐水坐在周嘉鱼床边,头微微低着,虽然闭着双眸,却给周嘉鱼种在被凝视感觉。
“嗯。”林逐水说,“在呢。”
“先生。”也许是人生病时候情绪都会有些脆弱,周嘉鱼看见林逐水后,心里莫名就浮起股子委屈,“不想发烧。”
林逐水说
“盐放半勺就行,嗯,别加太多水……”周嘉鱼戴着口罩,穿着厚厚毛衣,把自己裹得跟个球儿似得。
林珏担心他身体,让他别这劳累,周嘉鱼说没事儿,感冒而已,问题不大。
但是事实证明有些事还真是不能不放在心上,当天下午,周嘉鱼感冒就加重,他缩在客厅里沙发上昏昏欲睡,沈穷见他脸色不对,摸摸他额头,这才发现他是在发烧。
“罐儿,你额头怎这烫。”沈穷吓跳。
周嘉鱼说:“唔……头疼。”
“罐儿你感冒?”上飞机后,沈穷发现周嘉鱼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好像是有点。”周嘉鱼今天早上起来嗓子就挺疼,鼻子也有点堵,“可能是昨天淋雨?”
“回去吃点药吧,别严重。”林珏叮嘱道。
周嘉鱼也没当回事儿,觉得是小感冒而已。谁知道回家第二天他就不太行,头疼鼻塞咽喉肿痛,脑袋都好像大几圈。
本来她是打算做早饭改善下生活,但起来之后走路都有点飘,更不用说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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