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广场上还有些附近居民,这些居民见到男人,都露出嫌弃之色。男人也不介意,似乎习惯这样待遇,他往前走几步,指指广场
“你怎知道们看不见。”林珏说。
男人思量道:“要过去也可以,但是你们得先答应个要求。”
没想到事情还没办完,他就有胆子提要求,沈穷听这话又开始撸袖子,男人赶紧道:“要求就是你们至少得把门板安上去吧,不然人都走,家里被偷怎办。”
沈穷袖子撸半,听到这话跟被戳破橡皮球似得萎掉,可怜兮兮看向林珏。
林珏脸无奈:“……不然你和渝小面在这儿守着让人过来修门吧,们和他过去看看?”
“他们逼你?”林珏闻言倒是没有再恶语相向,而是露出深思之色,“谁逼你?”
男人眼神开始飘忽,他嘟囔着:“说你们肯定也不会信。”
林珏说:“笑话,你还没说呢,怎就知道们会不信。”
“那好。”男人突然来勇气,说话声音也变大,他说:“是外面几口缸逼给你们寄!!”
众人:“……”
到桌子上:“这是你寄?”
男人看见快递单脸色就变,嘴里嗫嚅几句话,但说得太小声,他们都没听清。
“说话呀。”林珏拍下桌子,“有胆子给们寄这些奇奇怪怪东西,没胆子承认,知道们被吓有多惨吗?”
周嘉鱼和沈穷听见林珏话表情都扭曲下,心里想着师伯,你前几天开箱子时候可不是这说,那些箱子给你带来多大快乐,你摸摸自己良心……
“真不是寄。”男人这下说得话大声,他哭丧着脸,“里面是什东西都不知道。”
沈穷:“……”
于是最后事情就这定下,屋子里留下黑白两人,渝小面哭笑不得,打着电话让人过来修门板。
男人则带着他们三个去看看那个他口中天天逼着他寄快递缸。
这事情听起来太玄乎,好在周嘉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公务员,所以心情也还算淡定。
男人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绕过小道,走大约十几分钟,到达个小小广场。
“缸?”周嘉鱼没太明白男人意思,“什叫缸逼你给寄?”
“就是缸啊,水缸啊。”男人道。
大家都没吭声,显然是在思考这句缸逼是啥意思……
最后还是林逐水开口说句:“先过去看看。”
“看也是白看。”男人似乎见他们没有对他动手打算,声音也大起来,“你们反正都看不见。”
“不是你寄为什留是你家电话?”林珏指着座机,“已经确认这电话和快递单上模样,解释解释?”
男人张张嘴,最后憋出句:“是他们逼——”
“逼你?”沈穷不高兴道,“谁会逼你寄快递?快递公司吗?”
男人:“……”
周嘉鱼在旁边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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