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心思也不在这儿,没吃几口。
“今年天气有些热啊。”饭桌上,徐鉴和他们闲聊,“要用玉石准备好?”
“让暮四他们买去。”林逐水道。
“哦,那就好,得早点备着。”徐鉴说。
周嘉鱼没明白,后来经沈穷解释,才知道有些比较特殊年份,林逐水在七八月份是不能出门。那时候温度最高阳气最盛,以林逐水至阳体质必须由阵法压着才能安然度过。
林珏解释说这符纸可以制造幻境,以此套取些信息,只是不知为何这些人会将目标定成周嘉鱼。明明周嘉鱼来林家才不到年,按理说根本不可能知道什私密信息。
周嘉鱼听完林珏解释,后背起层薄薄冷汗,他立马想起在幻境里他和徐入妄对话,表情变得有点僵。如果林珏说是真,那他对林逐水有意这件事,岂不是,bao露……
“罐儿你怎?还有哪里不舒服?”林珏担忧道,她有些后悔,说不该带周嘉鱼出来吃夜宵,谁能想到这事儿能真会百发百中如此灵验啊。
“没事。”周嘉鱼摇摇头,“没什不舒服地方。”
“行吧。”林珏把那符纸收起来,说回去之后会仔细查查,看看是谁对周嘉鱼出手。
嘉鱼唔声,“怎?”
“们开始都以为你只是喝醉。”徐入妄在旁边解释说,“但是后面发现有点不对劲,检查发现你不是喝醉,是被人阴。”
周嘉鱼说:“被人阴?”他觉得自己记忆好像断档似得,完全连接不起来,“是什时候倒下?”
徐入妄说:“沈穷撒谎说自己不是处男之后。”
沈穷:“……”他表情扭曲下,暗暗磨磨牙。
“看今年气候,你估计有些难熬。”徐鉴说,“有什
这夜宵他们足足吃三个小时,天边已经泛起晨光。
几人打车回酒店,周嘉鱼倒上床就睡,直到下午才起来。
宿醉头疼和熬夜让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吃晚饭时候周嘉鱼看见林逐水还有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徐鉴。
他们回程机票定在明天早晨,晚饭时候徐鉴请宴,准备桌子好菜。
当然,林逐水并没有因为这宴席是徐鉴请,态度上产生任何改变,该不动筷子还是不动筷子,徐鉴也拿他没法子,气得直瞪眼睛。
周嘉鱼蹙眉:“之后说要去上厕所,去吗?”
“去呀。”沈穷说,“去之后没多久就回来,然后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觉,当时看你迷迷糊糊样子还以为是你喝多,结果林珏检查,发现你后背上被人贴张符纸。”
“符纸??”周嘉鱼下跳,看到自己面前桌子上确放张黄色东西,这东西绝对是人画出来,上面是周嘉鱼从未见过符阵。
“还真有人敢对你动手。”林珏咬牙切齿,“他最好别让抓到他!”
周嘉鱼说:“这符纸有什用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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