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脖子上手指印还十分明显,刚才还是红,现在已经开始呈现青紫色。
“为什那人盯着咱家罐儿不放呢。”沈穷在旁边小声念叨,“难道他有什必须要弄死罐儿理由?”
沈暮四沉默片刻:“周嘉鱼体质,是个大问题,就像是磁铁样,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
“所以要加油点。”周嘉鱼喃喃道,“总不能直靠着先生。”
现在想来,他确是太依靠林逐水,如果有天林逐水不在他身边呢,遇到这种事情,他又该怎办。不过此时周嘉鱼并不愿意去细想,他和林逐水分别时画面,他闭上眼,假装自己
小姑娘说:“林先生?他半夜时候就出去,好像是和爷爷去墓地,那地方平时只有们族里祭司才能去,林先生因为对们族里有大恩,去那儿已经是破例,你们肯定不能去。”原来她爷爷就是徐老,徐老还是徐氏祭司。
周嘉鱼心想林逐水没出事儿就行,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冲天火关,有种支撑着肉体骨头塌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软,只想静静坐在凳子上什都不做。
小姑娘见周嘉鱼真不想去睡觉,告诉他那房子大致位置,还把房子钥匙给他们后,这才走。
纸做屋子,就这样烧大半夜。
呼啸着冷风把灰烬吹到处都是,周嘉鱼黑色头发里也夹不少。他刚才才发现,慧明送他那穿佛珠断,应该是他被掐半死时候断掉,珠子全落在屋子里,随着火焰被付之炬,颗都没能留下。
、是这样。”
周嘉鱼表情扭曲下:“那你们这儿失火怎办?”
姑娘很小声说:“般火点不然……”她瞅眼自己面前还在燃烧屋子,觉得自己这话好像确是没有什说服力,声音更小,“当然也有偶然情况。”
周嘉鱼觉得他真是坚强,因为听见这解释,心情居然非常平静。
倒是他旁边沈穷和沈暮四都露出不敢相信表情,指着屋子说:“纸做?”
“嘉鱼,走去睡会儿吧。”沈暮四道。
周嘉鱼拍拍自己头上灰烬,道:“好吧。”
屋子已经被烧差不多,整栋楼果然如周嘉鱼看到那样,全部是纸做,烧完之后连根房梁都没留下,全部塌陷在地上。
说是睡觉,其实真是点都睡不着。那砖房许久都没人睡,估计也是简单打扫下。屋子里就张床铺,勉强够他们三个挤挤。
他们三个都没怎说话,沈暮四升起炉子,说:“睡会儿吧,估计天亮时候先生就回来。”
姑娘点点头。
沈穷拍拍周嘉鱼肩膀,说:“你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周嘉鱼无话可说。
小姑娘无奈道:“那你们还住吗?腾干净屋子出来——们这里唯间砖砌。”
周嘉鱼说:“想再看会儿,你看见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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