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注意到走过来周嘉鱼他们时,这种表情从秦伊河脸上消失,又恢复成平常模样,眼神里还浮起些焦急。
“你们来?”秦伊河熄灭烟,上前步,她看到站在周嘉鱼身边林逐水,眸中流露出丝丝警惕,她道,“这位是?”
“是他们师父。”林逐水声音淡淡,听起来倒仿佛带着些温柔味道,若是不知道人,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容易相处人,他道,“从他们那儿听到昨天你说事儿,有些好奇,便想过来看看。”
秦伊河便知道林逐水应该是昨日周嘉鱼和沈穷口中先生,她见林逐水闭着眼睛,迟疑道:“冒昧问下,您眼睛……”
林逐水道:“对,双目不能视物。”
周嘉鱼:“……”
沈穷说:“把眼泪鼻涕都蹭先生裤腿儿上。”
周嘉鱼他什话都说不出来,突然很想安静缩在角落里抽个烟。
“唉。”沈穷语重心长说,“先生是真疼你啊。”
周嘉鱼:“……你别说。”
ao露出任何不对劲地方,态度非常好,连周嘉鱼都挑不出毛病。挂断电话后,他道:“唐晓玲说唐笑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不肯出来?”周嘉鱼讶异道。
“对。”沈穷挠挠头,“她想让们过去看看,听声音感觉好像比较急。”
“看看也无妨。”林逐水开口,“同你们起吧。”
周嘉鱼闻言有些惊讶,但既然林逐水提出这个要求,肯定自有其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周嘉鱼错觉,他明显感觉到秦伊河很奇怪松口气,仿佛是在庆幸这件事,她道:“哦……对不起,冒犯。”
林逐水说:“没事。”
和林逐水相处时间久,反而会忘记他在身体上有缺陷之处。毕竟他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影响,甚至可以说
沈穷大概解周嘉鱼心情,拍拍他肩膀,脸懂你心情,不说。
周嘉鱼满脸生无可恋,他现在继不能吃菌子,不能喝酒之外,又多点禁忌——别去碰些乱七八糟东西。
回到市区时,已经差不多是下午,司机将车停在唐晓玲住小区外面。
唐晓玲……不,现在叫她秦伊河似乎更合适,她正等在楼下抽烟。
周嘉鱼他们走过去时候,秦伊河还没有注意到他们三人,她脸上挂着种很难形容表情。似痛苦,似冷漠,又好像带着狠戾决绝。和昨日看起来直处在恐慌中她,完全判若两人。
离开陵园,三人上车,朝着唐晓玲住地方去。
周嘉鱼和沈穷坐在后座,小声问沈穷他刚才晕过去时候到底发生什,让沈穷做出这惊恐表情。
沈穷瞅眼前面坐着林逐水,小声道:“先生脾气真是越来越好。”
周嘉鱼说:“啊?”
沈穷道:“你直接整个人软下去,先生正准备把你扶起,你就抱着先生大腿哭哭啼啼,还个劲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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