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问他:“谁是妻谁是妾?”
沈穷还委屈,说:“哼,拜先生为师,可是经过拜师礼,先生还喝酒呢。”
周嘉鱼当时正在炒菜,听见客厅里沈穷说法,往外吼句:“那屁股还被看呢!”
外面瞬间没声儿。
周嘉鱼正在奇怪,心想沈穷怎不反驳,结果等他从厨房支个脑袋出来,正好和林逐水脸对上。
周嘉鱼赶紧闭嘴。
祭八也紧张用自己小爪子捂住小尖嘴。
林逐水微微偏偏头,面容上露出些许疑惑,似乎在思考屋子里明明没有人,为什又会隐约听到窃窃私语。
周嘉鱼撒谎道:“先生,没说话呀。”
林逐水说:“哦,听错吧。”
道:“叫你画你就画,哪来那多问题。”看来他是不打算回答。
周嘉鱼无法,只能开始自己画符训练。
林逐水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周嘉鱼开始还画挺顺利,结果画几张后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头,他手里笔变得越来越沉,画符速度也越来越慢,最后甚至有点拿不住。
就在周嘉鱼思考着要不要把这情况说出来时候,他却是感到自己腰上透出股子凉气。那凉气顺着他脊椎网上窜,灌入他四肢,手臂上原本出现酸涩感竟是随着凉气逐渐消退。
周嘉鱼马上想起之前林逐水在他腰上纹那个水墨纹身,周嘉鱼对着祭八道:“风水这行还有这种操作?”
周嘉鱼彻底傻。
林逐水不咸不淡问句:“谁看你屁股?”
周嘉鱼:“……”
周嘉鱼默默伸手抹去自己额头上冷汗。虽然周嘉鱼知道祭八存在是违反常理,但他们并未想到林逐水居然连他们脑内互动都能感觉到。不过万幸是林逐水似乎只能听到点声音,不然周嘉鱼真怕自己被抓去研究。
符很难画,身边坐着个面无表情大佬,更是给周嘉鱼无尽压力。
好在林逐水只守周嘉鱼天,第二天便没有过来,但周嘉鱼并不敢怠慢,毕竟林逐水在离开前,非常明确表示自己会检查。
这符再难画,周嘉鱼也得硬着头皮继续,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份。
沈穷知道周嘉鱼开始画符之后,算是彻底对自己参赛这件事儿死心,整天唉声叹气,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祭八道:“什操作?”
周嘉鱼简单把他对纹身感觉说给祭八听。
祭八听后整只鸟非常激动,说:“不愧是林逐水!真是厉害!他教你符你也要好好学,肯定是好东西!”
周嘉鱼非常赞同。
两人正在说话,坐在旁边直很安静林逐水忽皱皱眉,他道:“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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