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有虫。”丹漪跳下来变成人形,拉着辰子戚远离那口井。
“不管是他俩谁干,都不至于牵连百姓吧?”辰子戚抬头看向丹漪,心中很是担忧。如果这不是个偶然,而是与北漠阴谋配套,那就太丧心病狂。
整个大章人都变成疯子,帝位就算稳固,又有什意义?
“隔壁村就没事,说明事出有因。”丹漪揉揉他脑袋,看向那口泛着鬼气深井,应该是什脏东西偶然掉进去,才导致这个村子惨剧。
“这井里,都是虫?”辰子戚抖抖,搂住丹漪腰仰头要亲亲,自从解蛊之后,他就坚信神鸟亲亲可以驱虫。
“且慢!”辰子戚抬手压住水桶,仔细往里面看,因为盐很多很浓,那些东西很快就不动,再也看不出什,“这水是哪里打来?”
“这是村里井水……”那名打水村民缩头缩脑地说。
辰子戚看那人眼,那村民是个汉子,面黄肌瘦,眼底泛着血丝,“你们村子里人都喝这口井水吗?”
“是,”那人点点头,似乎明白什,磕磕巴巴问,“大,大人,可是这水有问题?”几个月之间,村里人死死疯疯,请大夫也无济于事,情况越来越严重,但同样生活在这里隔壁村就安然无恙。
“加过药粉水就可以喝,给他们喝吧。”辰子戚摆摆手,方才足足放两斤盐,完全可以将里面咸虫尽数杀死,左右这些人已经喝许久这种水,不差这回。
丹漪扬着下巴不给亲,看他像个讨食小猫样攀着自己脖子往上凑,“叫哥哥就给你亲。”
辰子戚皱皱鼻子,张嘴,照着那白皙好看下巴咬口,而后把脸埋在丹漪脖子里,用下巴上胡茬扎他。
这几天他装是颓废剑客,就故意蓄层胡茬。
“常大哥!”玉壶
“那些得病女人呢?”玉壶厉声问蹲在边村长,放眼望去,被捆绑至此都是男人,只有零星几个被咬伤女人蜷缩在边。先前向玉壶求助姑娘,也不在其中。
“在,东边磨房里呢。”村长是个老头子,满脸橘皮,哆哆嗦嗦地指着村中磨房。村子里药材有限,只能给男人吃,最近疯掉人越来越多,村长就做主把得病女人都关到磨房里去。
玉壶拿起瓢,舀瓢往磨房走去。辰子戚有些惊奇地看看玉壶,这丫头比以前可厉害不少,偏头跟肩上小红鸟蹭蹭脸,抬脚往村中唯口井走去。
极阳宗这边比较缺水,要打很深井才能挖到水,这寻芳村并不大,全村共用口井实属平常。那井就在村子中央大树旁,周围砌圈石头。湿漉漉井绳,端系在旁边老树上,端垂在井中。
村子里安静得可怕,村里活人都集中到麦场去,院子里剩下只有家畜,然而鸡鸭鹅狗都不叫唤。鸡犬不鸣,是为凶煞之地。辰子戚站在井边,屏息凝神,周围没有风,却能听到细微“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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