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安置其他门派人,会儿去见宫主。”刁烈站起身,转转嘎嘣作响脖子。
昨日在四象湖激战,又路狂奔,所有人都累坏,也就他们精力旺盛老鹰们,还在飞来飞去打听消息。
“房顶那个瓦片怎是透亮?”跟心爱人在起,总有说不完话,辰子戚指着房顶上漏光那处好奇道。
“这是石尸教习惯,说是夜里见月光,尸傀就不会复生。”丹漪抬头看向漏下来那缕阳光,有尘埃在光影里跳动,这样安逸时刻,无端地让人生出种暖融融幸福感。
石尸教人,
“这功法到底是谁编!”
“不知道……”
两人都受伤,谁也不想起床,就挤在只枕头上,从羽人聊到功法,又从功法聊到小时候事,最后变成互相嘲笑。
“你那时候换牙,怕笑你,就直绷着嘴不说话,哈哈哈哈……”
辰子戚笑声清晰地传到屋外。蓝山雨刚刚举起来准备敲门手,突然就顿住,听到这种隐秘,说不定会被宫主拔毛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在他身体里,若当真是羽衣人话,那就糟。
丹漪愣怔半晌,才想起来戚戚小时候看那个话本,抿紧薄唇,把差点喷涌而出笑意忍下,脸认真地说,“能呀,说不定这会儿你已经怀上蛋。”
“啊?”辰子戚蹭地下坐起来,却扯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那个农夫可是割掉下面才生下小蛇,若要这生蛋,他岂不是要变成太监!
丹漪见辰子戚真害怕,不忍再逗他,闷笑着把人拉回被窝里抱住,“骗你,们是羽人,不是羽衣人。生而为鸟,化而为人,乃是上古遗族。”
他们即是鸟,又是人。按照不同血统,又分为不同家族。因为每个家族人都不算多,所以同种鸟都是个姓氏,即便没有血缘也以兄弟姐妹相称。
这山庄是石尸教地盘,庄子里人也都是石尸教教众,各个都是张死人脸,瞧多叫人心生阴郁,不过做饭还是挺好吃。
蓝山雨去厨房,交代厨娘炖罐鱼汤,他好带回房里喂哥哥。结果看到三个鹰翎黑衣人,正蹲在角落里抱着汤碗喝得香甜。
“山雨啊,你也来喝汤?”刁烈抹把嘴,抬头看他。
这里荒无人烟,山庄前面那条河鱼多得天天往外蹦,这里什都缺,就是不缺鱼。
“宫主还没起。”蓝山雨点点头,接过厨娘盛好罐鱼汤并两个小碗。
就像蓝山雨和蓝江雪那样。
“原来如此,那们辰家祖上是不是叫龙人?”辰子戚随口胡诌。
“可能吧,”丹漪忍不住轻笑出声,“丹家人也是大章太|祖那代,才寻到神龙血脉辰家……对,昨晚那是怎回事,你后来又有内力吗?”
“放屁,老子是被你强上之后强灌内力。”
“嗯?竟然还能这样?”丹漪很是惊讶,没听他爹说过这个,秘籍中也没有这种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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