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丹漪低头
这事,肯定不是仇杀,谁会用杀鸡来报仇呢,定然是同行竞争!金刚门和石尸教都养鸡,是谁出手说不准。
“世道这艰难,如金刀门这样大门派也不能顿顿吃肉,就指望着这些鸡补身子,齐兄若是能劝得金刚门和石尸教加入,可谓造福百姓大功德,定然能在江湖上扬名。”辰子戚拍着齐钊肩膀,信誓旦旦道。
金刚门好说,石尸教可不好惹,齐钊有些犹豫,但听到能在江湖上扬名,难免有些心动,说出去,他可是能让金刚门和石尸教罢手人物。
点到即止,这也不是什特别重要事,辰子戚陪着齐钊聊会儿就回去收拾行李。听说辰子戚要进宫,常娥有些不放心,叮嘱他多带几个侍卫去。
雪越下越大,今年天气格外寒冷,金吾卫统领在前面骑马,带着队侍卫围在车盖华丽马车四周,于结着冰碴管道上艰难前行。
免变成鸽子饼惨案。左右看看,没瞧见那只凶残秃鹫,赶紧拍拍翅膀飞走。
“匈奴特使要进宫朝贺,天德找你,兴许是为这事。”身后传来丹漪那清冽动人声音,辰子戚转身去看,那人已经优雅地倚在软榻上,神色晦暗,莫测高深,浑然不见方才尿急傻样。
“又不能克制匈奴,找作甚?”辰子戚走过去,坐到丹漪腿上。
“可能是要拿你和亲。”丹漪想想,本正经道。
辰子戚翻白眼,不想理他,跳下去找齐钊。小样,敢在他王府里放信鸽,不坑把都对不起那只鸽子。
辰子戚独子坐在马车里,抱着只手炉,还是冻得牙齿打颤,拍拍在怀里睡得咕吱作响小红鸟,哆哆嗦嗦道:“丹漪,冷。”
“啾?”小红鸟迷迷糊糊地冒出头,看看冻得脸色发青辰子戚,立时跳出来变成人形,握住他手搓搓,“怎冷成这样?”
“方才无聊,便想着练会儿功,结果越练越冷。”辰子戚边说着边往丹漪怀里钻。
“怎会如此?”丹漪扯过旁棉被把人包裹严实,将丝内力顺着手腕灌进去,慢慢温暖他快要冻僵身体,“你刚刚在练什?”
“第二重功法,”温暖内力流淌进筋脉,舒服得仿佛泡进温泉里,辰子戚合上眼,在丹漪胸口蹭蹭,“化气为水,凝水为冰,以木为心……嗯……”口诀没说完,突然发出声甜腻轻吟,惊慌地睁开眼,连忙捂住嘴。
齐钊刚刚把鸽子放出去不久,房门就突然被推开,吓得他哆嗦。
“哎,本想多留齐兄几日,奈何圣上召见,得尽快进京,招呼不周还望齐兄见谅。”辰子戚满是遗憾地说。
“哪里哪里,皇命要紧。”齐钊连忙摆手。
“齐兄既然来,也不能让你白跑趟,这鸡场事咱商量个章程出来,开春也好做买卖。”辰子戚笑眯眯地说。
养鸡不易,总是互相杀来杀去,谁都不要做生意,辰子戚便提出,订下个“养鸡同盟会”,互相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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