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拿起那个小木牌看看,上面刻着个简简单单“三”字,无甚意义,只是证明这人交过今天摊位钱。
两文,只是个烧饼钱,谁都出得起。妇人心思活络起来,又去别摊子上问问,这才兴高采烈地离开。妇人刚走,又有个壮汉过来,拿起把木梳问福喜:“小伙子,你在这里摆摊,不怕人来抢啊?”
同样话,福喜天说几十遍,回到王府时候嗓子都哑。辰子戚拍拍他肩膀,“干得不错,明天继续。”
福喜苦脸,也不敢反对,第二天继续去摆摊。
如此坚持三天,到第四天时候,第天那位小妇人便挎着个篮子来,篮子里是她自己烙糖饼。
东西街铺子并购还在继续,西街那块空地已经收拾出来,王府厨子、丫鬟、太监全部出动,装作各种小商贩前去摆摊。
西街是靠近西城门地方,而西城门是剑阳城周边百姓入城主要通道。概因剑阳北边靠山、南面有河,东边则是通向浔阳官道,农庄和村落大多在西边。
这几日,西城门渐渐热闹起来,城郊农人们从西城门进来,就能看到那个小集市。卖菜、卖肉、卖小玩意儿,不而足,有心思活络就去跟那些摆摊打听情况。
“小哥,你这梳子怎卖?”位戴着荆钗妇人左右看看,瞧见卖梳子小贩是个年轻白净小伙子,便试着过去搭话。
卖梳子小伙子抬头,正是辰子戚那个贴身太监福喜。王爷叫他们这些下人出来摆摊,卖什东西自己想。福喜天天跟着王爷,与兵器厂铁匠、木匠都混得熟,门路也就多,这梳子就是木匠托他拿来卖。
王府人互相对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兴奋。
剑阳城中虽然人少,并不是没有人,最近工匠们在兵器铺做工,有稳定工钱,买糖饼人还真不少。上午时间,十个糖饼就全卖光,妇人数着手中二十文钱,笑得牙不见眼。
平日里家中没什闲钱,给门派种地只能得些粮食,钱都是用家中攒鸡蛋换,只够买盐。有摆摊子这个门路,就能攒下钱来给
“大姐,看上哪个梳子?”福喜笑眯眯地问。
妇人随意地挑拣片刻,拿起把黄杨木梳看看,问价也不说买,随口攀谈起来,“小伙子,你在这里摆摊,也不拿把兵器,不怕人来抢啊?”
“有巡防营呢,没人敢捣乱。”福喜指指不远处缓缓走过队伍,吹嘘自己已经在这里摆好几天,也没见有什祸事。
“是要给巡防营交钱吗?”妇人看看那些佩着短剑人,见是短剑门人,不由得心中大定。这剑阳紧邻长剑门和短剑门,有他们在,这里也就跟门派农庄里样安全。
“交给王府,这里是简王地盘,早上有王府管事来收钱,个摊子天两文钱,”福喜指指摊子旁边个小木牌,“交钱便能得到这个号牌,收摊时候交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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