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素心宗抓走之后,阿木是有段时间跟辰子戚在起,那时候是在归云宫?恰好这两日丹漪来,常娥便逮住丹漪盘问。
“戚戚待女孩子向来好。”丹漪说起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
常娥听出这话有些不对,莫不是两个小子瞧上个姑娘?那可就麻烦
姜良才没料想辰子戚会直接撕破脸,灰头土脸地被赶出简王府。
辰子戚负手站在廊下,看着姜良才离去背影,“杀他。”
站在边乌不见领命而去,纵身跃上墙头,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另边,丹漪正处在被常娥盘问水深火热之中。
“你俩整天在起,可有看到那臭小子跟哪个姑娘走得近?”常娥多年不见丹漪,先拉着他问遍近况,对着丹漪开始问辰子戚事。
跟无音师太做交易,这次叫他自己去,根本就不可完成,“下官有事不明,想向王爷请教。”
“好说,好说。”辰子戚笑眯眯摆手,朝主位走去。
姜良才眯眼盯着辰子戚背影,语调森然,“王爷怎会知道《箫韶九成》前两句?”无论他怎申辩,皖王就是不信,偏要他把那本丢弃《凤箫九章》找回来。
辰子戚嗤笑声,坐到主位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杯水,脸无辜道:“就那天在素心宗瞧见,先前不是说过嘛。”
“王爷!”姜良才上前步,走到辰子戚面前,咬牙道,“当日情形,你二人心知肚明,王爷缘何要在皖王面前陷下官于不义?”
前几日在庐山,卢姑娘分明已经看上辰子戚,卢夫人也很是满意,常娥都准备跟人家进步详谈,阿木突然蹦出来说他哥哥已经有心上人。
卢夫人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常娥很是吃惊,抓住阿木问怎回事。
阿木糊里糊涂说不清楚,但就是口咬定哥哥已经心有所属,卢姑娘要嫁进王府,就只能做侧妃,气得卢家大小姐站起来就走。
“你这孩子,胡说什呢?你几时瞧见他有心上人?”常娥气得冒烟,揪住阿木耳朵就要揍他。
“就你被素心宗抓走之后。”阿木把自己耳朵扯回来,溜烟地跑。
“哦,原来姜大人这是来质问本王,”辰子戚恍然大悟,忽而拉下脸来,把手中杯盏重重地磕在桌子上,“那本王就先问问姜大人,鸡场消息是谁泄露给金刀门?”
姜良才瞳孔骤然缩,有些心虚地垂下眼,“下官,下官不知王爷在说什。”
“呵,是,”辰子戚站起身来,弹弹衣摆上灰尘,“姜大人把两个细作送到本王府上,没有任何提醒,让本王以为是皇兄送来好东西,当个菩萨般供起来,害得本王差点死在外面。本王倒是不知,姜大人哪里来脸面,再踏进这简王府?”
既然要打官腔,那就只算明面上账。这个错,可是老二当面按到姜良才头上,他不认也得认。
“本王看在二哥面上不杀你,你也少在本王面前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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