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只是冷淡地瞥众人眼,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田间细竹。
见宫主不理会他们,人们不敢多言,行过礼后就退开继续干活。只有两个新来有些不甘,往前走几步。
“宫主……”那两人是对姐弟,长得有些相像,却又各有各风韵,“姐弟二人,是百草谷炼制药人,于宫主修为大有裨益,如今只在此处种田,于宫主无甚大用。”
“药人?”丹漪微微蹙眉,这他还真不知道。百草谷经常送礼来,仿佛听白云使提及过这两个玩意儿。
“咳咳!”辰子戚重重地咳嗽两声,三人同时望过来,他便扬起下巴,大摇大摆地走到丹漪身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姐弟,“药人要怎用啊?”
这里?”玉壶有些惊讶。
“王爷让跟着你,怕出意外,”乌不见有些后怕,刚才在柴房,要是赵素柔巴掌拍下去,他还真不定有机会把玉壶救下来,“咱们快走,被别人瞧见就走不得。”说完,想起自己乌鸦嘴,赶紧呸呸两声,拉着玉壶就跑。
兜兜转转圈,玉壶又回到归云宫。
辰子戚看着她哭得眼睛肿成核桃,有些过意不去,便陪着她说半天话。
“素心宗已经这幅德行,不回去也罢。你瞧瞧,皇室已经那般糟烂,真是宁可自己不姓辰。”辰子戚拿着自己打比方,哄得她不哭,便把黑衣人在洞中抄录完整《太素无心功》功法交给她,“丹漪说,这最后章极易使人走火入魔,给你糊上,待你学完前面所有章节,再来看最后章。”
两姐弟对视眼,脸红地低下头。
辰子戚挑眉,话本子中讲过些邪门功法,是靠交|合练功,莫非这药人,就是练功炉鼎?
“估计是吃吧。”丹漪想想道。
吃?那两姐弟瞪圆眼睛,惊得下巴都要掉。辰子戚也差点被口水呛到,“吃?怎吃?”
“以前百草谷送过爹个驱蚊药人,只要让他睡在屋子外面,蚊虫就不来。这个有助于修为,估计是要放血熬汤喝。”丹漪若有所思地说,这样话,留在这里种田确有些浪费,摆手招个看守褐衣人,让把这俩人送去给
玉壶看看边缘被糊在起最后几页,很是感激地看向辰子戚,“常戚哥哥,谢谢你。”
辰子戚叹口气,从玉壶小院出来,就见丹漪正负手站在田埂上。因为玉壶是个“人”,不便住在玉山上,便在玉竹峰这边给她安排个小院。
夏日烈阳,照在那艳红色广袖长衫上,给那修长矫健身影,镀上层金光。这美丽凤凰,即便站在满是毛竹田埂上,都宛如立于九天碧云端,那般耀眼迷人、高不可攀。
“宫主!”正在田间劳作几个美人,看到丹漪,忍不住围上来行礼。
他们都是各门派送来礼物,却直得不到宫主宠爱,只每天在这里劳作种田。有人已经习惯这种无忧无虑生活,也有人还存着引起宫主注意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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