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见他担心,只得说道,“不会有事。”
神鸡每年都神秘地出现,又神秘地消失,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事,但为何好端端又跑?辰子戚抿抿唇:“原是想给你看看,说这多年,都没能让你俩见上面。”
俩是见不上面……丹漪垂目,夹块竹笋吃。
辰子戚闷闷不乐地夹些肉片,扒拉口竹米饭。清香竹米,
丹漪对这突如其来亲密愣下,旋即感觉到阵寒气往身上窜,伸手把那两只乱摸爪子拎出来,捂在手心里。丹阳神功,乃是至阳功法,所以年四季,丹漪身上都是热乎乎。
“饿不饿?”握着那双白皙修长手,丹漪有些心猿意马,借着暖手动作,悄悄用拇指摩挲那柔软掌心。
“饿,”辰子戚转头看看桌上菜肴,竟然不是桌绿油油,竹笋炒肉片、红烧鱼、灌汤包,都是他喜欢吃菜,眼睛顿时亮,挣开拉着手就要开吃,忽而想起来件事,“对,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丹漪端起酒壶倒杯酒,缓缓饮啜。
“鸟!”辰子戚说着,伸手在怀里掏鸟。
人手持防风灯笼,站在轿前引路。
乍看,竟有些像鬼王娶亲……
辰子戚抽抽嘴角:“下回别用白轿子抬,瘆得慌。”
飘着上玉山,在栖台上落下来。从栖台往宫中去半月桥上,铺层草垫子防滑。提灯走在前面,引着众人进去。
“王爷怎这会儿才到,晚膳都过。”蓝江雪出来迎接他。边侍女上前,给辰子戚披上件狐狸毛大氅。
“噗——”丹漪口呛出来,旁侍女立时上前给他擦拭。摆手让侍女统统下去,丹漪拿着蚕丝手绢擦擦嘴角,重新倒杯。
“你叫侍女下去作甚?”辰子戚眨眨眼,恍然大悟,锤丹漪拳,“想什呢,不是那个鸟。”
丹漪又被呛到,无奈地放下酒盏:“知道……”
“咦?”辰子戚摸遍全身,愣是没找到那个小毛球,顿时有些慌张,“糟,是不是掉山里!”
下车时候还在,也就从山下上来这会儿功夫,只可能是在软轿上掉。归云宫软轿,是竹竿做,四下只有几根围栏。那小鸟,很容易从缝隙里掉下去。
“路上滑,走不快,”辰子戚笑道,伸手任由侍女给他系衣带,“丹漪呢?”
蓝江雪带着辰子戚往处暖阁里走,温声道:“王爷先去暖暖身子,吃些东西,过会儿宫主就过来找你。”
推开暖阁,温暖气息铺面而来。小小房间里,炭火烧得旺盛,几个侍女立在边,有摆盘,有添炭。桌前坐着人,穿着艳色华服,睁着双妖冶凤尾目瞧过来,不是丹漪是谁?
蓝江雪似乎愣下,而后笑道:“宫主已经到,王爷请。”
“丹漪!”辰子戚看到丹漪,便忍不住露出笑来,蹭过去跟他坐在起,将双冰凉手塞进丹漪怀里,“唔,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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