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子墨本不想理她,听到这话,突然顿住脚步,冷冷地看过去,用程婕妤从未听过冰冷音调,字顿道:“做村妇儿子,也好过做你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鸟攻:你那叫诉衷肠?你那是吹鸡毛
戚戚:那也是在诉衷肠啊
鸟攻:你诉是什衷肠?
“哎,你傻!”辰子戚赶紧拉住他,“你去问,她怎可能承认?说不得还得挨顿打!”
“就想知道,娘在哪里!”黑蛋把块石头扔进结薄冰池塘里,发出沉闷“咕咚”声。
“别着急,有办法。”辰子戚想想,忽而笑起来。
“什办法?”辰子墨焦急地问他。
“让她说实话办法……不过这得等个机会,先说好,这事要是办成,你以后都得听。”辰子戚扬起小下巴。
是正合适,可以把两个小爪掏出来,总算是穿好。
雪白小衣服,卡在那胖胖脖子上,背上露出两只火红小翅膀,后面撅着圆滚滚屁屁,走起路来摇三晃,十分滑稽。
“哈哈哈哈……”辰子戚笑倒在炕上。
“上回你叫问事,去问。”常娥收起针线,小声道。
“嗯?”辰子戚抱着小红鸟坐起来,擦擦笑出眼泪,“什?”
戚戚:诉……想吹鸡毛
鸟攻:(╰_╯)#
“行。”黑蛋斩钉截铁地说。
“击掌为誓!”辰子戚伸手,跟辰子墨对个巴掌。
晚间,辰子墨慢慢腾腾地回到程婕妤所在宫室。
程婕妤正脸阴沉地在桌前默写《太素无心功》功法,越写脸色越难看。她放弃素心宗嫡传弟子身份,进宫来,就是为得到更高地位,好给程家报仇。如今,她武功尽失,却什也没得,连小舅舅也废……
看到晃晃悠悠回来辰子墨,程婕妤就气不打处来:“天天往那边跑,你去做那村妇儿子好!”
“程婕妤……应该没有生过孩子。”常娥语调缓慢,说得很是郑重。有些事,是只有生过孩子女人才会懂,这几日她找机会试探,程婕妤根本就不懂。
辰子戚转头看看窗户外黑蛋,抿紧唇,把小红鸟留在炕上,自己趿上鞋跑出去。
“哎,这都是什事……”常娥把小红鸟捞过来,放到炕桌上看,“鸡崽子,老娘手艺好吧?”说着,隔着马甲戳戳那柔软小身体。
“啾!”还不适应这件衣服小红鸟,顿时被戳倒。
黑蛋听辰子戚说话,没什反应,只是呆呆地沉默半晌,缓缓攥紧拳头:“去问她。”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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