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会看？”辰子戚蹭到娘亲
怀里，毛手毛脚地到处摸摸，“哪里不
样？”
“小王八蛋，往哪儿摸呢！”常娥拽着他耳
“你以前叫常戚，
叫程墨，所以改作辰子戚、辰子墨，有人会把两个字都改
吗？”黑蛋难得说出这
多话，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执着。
辰子戚用双手箍住那只不断甩尾巴大鱼，艰难道：“改两个字很少见，毕竟这姓名乃父母所授，即便入什门派，随着排辈，也只会改个字。比如你娘入那个什素心宗，丹漪说她们这辈都叫素啥。”
“程家他们这辈，都叫做嘉，也就是说，娘入素心宗之前，应该叫程嘉瑶对吧？”辰子墨用双黑白分明眼睛看着辰子戚。
辰子戚点点头：“怎？”
辰子墨缓缓攥紧拳头，低头看着池中游鱼：“听到舅公，叫她嘉珍……”
多吃点肉，娘亲这里菜肴没有丹阳宫好吃。”
“你这小子，就惦记着吃。”正隆帝哈哈大笑，大手挥道，“传朕旨意，七皇子猎场有功，念其年幼，无可嘉奖，封其母常婕妤为嫔，赐号为月。”
要每顿加菜，就要升份例，份例都是有定数，那便只能升位份。
于是，因为辰子戚这句“多吃肉”，常娥从三品婕妤，变成二品月嫔，也就能占有清云宫中更多宫殿。
常娥高高兴兴地收拾出整套偏殿给辰子戚住，还弄间小小练武室。
“噗通……”辰子戚手中锦鲤重新掉进池子中，愣怔半晌，左右看看，小声道，“你怀疑，她不是你娘？”
辰子墨没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以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不对，毕竟他本来就是个不名誉东西。直到进宫，看到常娥是怎对待辰子戚，才渐渐明白，他小时候渴望那些母亲疼爱，是可以存在。娘亲，不该这对他。
这还真是个不得秘密，辰子戚咬咬唇：“先别声张，不然她又该打你，咱们先试探试探。”
要试探，只能从程婕妤身上入手，辰子戚不得其门而入，便把这事告诉常娥。
“啊？”常娥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但还是认真听辰子戚说完，沉默半晌，“要真这说话，确实有些奇怪，程婕妤身段，瞧着不像是生过孩子。”
白日里，辰子戚自己去春熙殿上课，那条长长宫道，又变得可怖起来。他便只能加快脚步，快速跑过去。
丹漪不在，他也就没有玩闹对象，老老实实练功读书。黑蛋那个舅公最后怎处置，皇帝也没说，只是听说程婕妤连着三天带黑蛋去紫宸宫求情，最后被准许去看眼，回来之后哭很久。
黑蛋变得越发沉默。
“你说，个人名字，会改吗？”多日之后日休沐，辰子墨跑来找辰子戚玩，两人在捞鱼时候，突然问这句。
辰子戚使出招游龙随月，准确无误地抓住那条肥肥锦鲤：“会呀，咱俩不都改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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