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仰起脑袋,头顶小羽毛随着它动作轻轻摇晃,能给本座享用,是你福分:“啾……”
句话没说完,嫩黄小嘴里就被塞大块发糕,顿时不会叫。
“哈哈哈哈……”辰子戚看着小鸟蠢兮兮模样,大笑着倒在床上。
第二天,丽
这伤,瞧着应该是他自己掐。丹漪放下心来,转头蹦到边,守礼地不再多看。
“殿下,要用点心吗?”福喜在外面敲门。
辰子戚拉过薄被盖住腿,叫福喜进来。今天因为在紫宸宫呆久些,错过晚饭,只能吃些糕点充饥。
福喜端碟大米发糕。雪白米糕上面,撒层桂花糖,吃起来香糯可口。
“从今日起殿下只能吃素食,您且忍忍……”七日之后就是仲夏祭天日子,所有皇子从今日起只能吃素食,每日焚香沐浴。福喜本想宽慰两句,见辰子戚吃得香甜,这宽慰话便说不下去。
辰子戚可不知道,自己泼脏水竟然这管用,此刻他,正窝在床上,给大腿根涂伤药。
他皮肤本就白嫩,很容易掐出青紫来,倒是没什。就是被搓红小鸡鸡,有点难办。指尖沾点药膏,抹到那幼嫩青芽上,透心凉感觉立时从脚底冲到头顶。
“嗷——”辰子戚叫唤声,捂着裆倒在床上。嘶,怎这凉!
丹漪跳上窗棱时候,就看到辰子戚单手捏着腿间小鸟,在锦被上拱动……
好不容易挨过那阵凉意,辰子戚舒口气,靠着大迎枕坐起来,岔开双腿低头看看状况,就看到两腿中间,正站着只红彤彤毛茸茸鸡仔。
摆手让福喜下去,辰子戚掀开被子,把糕点盘子放到床上,自己吃大口,给小红鸟喂小口。
“你说,这祭天就祭天,为什要保持身体清香?”辰子戚捏着小块发糕递给小红鸟,等它去啄,又迅速缩回来。
“啾!”小红鸟啄个空,生气地叫声。
“听说是要祭祀守护神,不会是把皇子当祭品,给神明享用吧?”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辰子戚顿时担忧起来。
有年九如镇上发瘟疫,道士说是河伯发怒,要对童男童女并些财帛祭祀。当时就是让两个小孩子连吃几天素,洗刷干净送到道观里去。后来那两个小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辰子戚沉默片刻,把捣乱小毛球抓到手中,“吓跳,还以为鸟掉呢。”
“啾!”丹漪生气地拍拍翅膀,怎能把本座当成那不堪之物!
“你这两天跑哪儿去?”辰子戚拎着小红鸟反复瞧,“怎还不生羽?”破壳小鸡,应该在五日之后就生出翅羽。这多天过去,这鸡仔身上依旧满是绒毛,除脑袋顶上那两根,再没有别羽毛。
小红鸟扭扭身子,从辰子戚手掌中钻出去,蹦到床上,又站回辰子戚两腿间,歪着脑袋看他腿根伤。
因为腿上涂药,合起来粘腻,辰子戚只能岔开腿坐着,看起来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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