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方旭去后,萧既明就是离北王,再叫萧驰野“二公子”不合适,索性就全部改成二爷。
萧驰野在檐下站定,晨阳和骨津左右地替他拿掉大氅,边上侍女奉上热帕子,他拿着擦手。丁桃赶紧给挑开帘子,萧驰野俯身进去。
乔天涯跟费盛识趣,当即就要退下,萧驰野却问:“海日古在哪儿?”
费盛侧头看眼沈泽川,见沈泽川默许,才回答:“回二爷话,就在咱们北原校场里。”他有眼色,边弯腰接萧驰野手上帕子,边说,“主子专门安排锦衣卫每日清点,防着他们四处乱跑。”
“骨津,”萧驰野回首说,“会儿去趟北原校场找海日古。”
屋内乔天涯还没有离去,沈泽川便说:“会儿回去,把柳州港口事情告诉元琢,晚些们详谈。最近天冷,屋里地龙要烧旺,别让他再病着。”
乔天涯在沈泽川面前比费盛自在,说:“留心着呢。”
沈泽川想会儿,说:“今年来递帖求见人多,都想谋个前程,这几日就挡吧,待元琢病好再说。你今日做得好,颜何如心怀鬼胎,下回也别让他进去。”
乔天涯从袖中摸出折笺,推到沈泽川跟前,说:“就是为这事来。投帖人里有不少名士,元琢都仔细瞧,给主子写两份名单。”
“两份?”沈泽川指尖温热,拂开那笺看。
沈泽川就坐在后边,费盛自然不会对多嘴问什事儿。他再次向萧驰野行礼,跟着乔天涯起退出去。主子在里头,他们做近卫也不好站在檐下打招呼,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步,到边上廊子底下去议事。
屋内热烘烘,萧驰野卸刀解衣,沈泽川坐在椅子上望着他。萧驰野从交战地到边博营,再从边博营到茨州,路上马不停蹄,看到这眼神,觉得都值。他俯身,身体把椅子彻底给挡住,说:“轻吧?”
沈泽川还握着笔,他指腹沿着光滑笔杆摩挲几下,像是听不懂,低声细语:“亲哪儿?”
萧驰野抬手捏着沈泽川下巴,不让他跑,跟着凑首,把他抵在椅子里吻。沈泽川这仰着颈,会露出滑动喉结,含化萧驰野冰凉。他不要笔,手沿
“这份是可留不可用,”乔天涯指着左边,“这份是可留还可用。”
沈泽川看着那份可留不可用,都是些颇有名气学士,这些人里能用很少,因为中博现在急需是实干派。但这些人千里迢迢赶来茨州投奔沈泽川,为名声,沈泽川也不能轻慢,得把他们留在府上当清客养。反观另份可用,基本都是些名不经传角色。
“开春后需要批人,”沈泽川说,“到时候算上周桂那边挑出来人才,给各州都拟个名单,全部安排下去。”
沈泽川打算把剩余三州都在春前收回,这样赶得上春耕,否则年底肯定还要为粮食再发愁。
乔天涯闻言应声,听着檐下有脚步声,便站起来,笑说:“二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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