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增长枪头,”萧既明手指寸量下,“……这也太长。”
“还加上倒钩,”戚竹音端详着,“怎是绑上去?”
陆广白拍开他们手,爱惜地抚摸着枪,说:“是步兵,以前在边郡跟边沙骑兵打仗,靠是用地形来伏击,但到大漠里,除沙丘还是沙丘,以前优势都不复存在,被迫要跟骑兵正面。最初是为留下逃跑时间,想跟骑兵隔出距离,于是把枪加长。结果枪杆太长,挥动起来很难保持住方向,迎接骑兵冲击时来不及掉转方向就会被砍翻在地。”
陆广白在这个过程里发觉骑兵在绕行,他们没办法从正面进攻,必须避开枪头。
听凭你之间谁调令。阒都如今往东北方向受到槐茨茶拦截,在问候离北以前,他们得先跟沈泽川谈。至于统帅,竹音,早已失去做离北统帅资格。”
萧既明修长手指扶住茶壶,他动作利落地沏茶,在那氤氲热气里,神色间找不到任何自怨自艾。
“哈森在拿走父亲头颅时告诉阿野,他是在以牙还牙,”萧既明停手,神情冷漠,他看向戚竹音,“知道你觉得离北铁骑管制方式过度地集中,但是此刻仍然要遵循老路,们还是会选择用最直接办法回击,就是以牙还牙。们信仰不在父亲身上,如果哈森真这样以为,那他大错特错,们信仰在脚下。哈森击败父亲,但他击不败离北。三十年前父亲从脚下土地里获得勇往直前力量,离北是靠着这股力量走到今天,们绝不会就此认输。新头狼年轻且强壮,充满好胜心,他能够站在前方替代父亲身影,当们开始还击时候,他能迅速凝聚起被打散人心。那个人不是,接过磨砺他重任,要他出鞘时锋芒毕露。”
戚竹音接着说:“可是据所知,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各大战营。你们离北主将不是启东乖崽,他根本没有征服离北。”
“但是他熟悉离北全境,”萧既明说,“他在这半年里跑遍这些路,知道辎重如何迅速送达,知道援兵怎样能够直通,还知道交战地各个战营消耗情况,这是爹给他礼物。竹音,他只是缺少些时间。”
“所以才轮到……,”陆广白适当地接住话,“如何统战线是你们事情,在前方,怎样和哈森周旋,给离北拖延时间则是要说另件事情。”
“你改变边郡守备军长枪。”戚竹音想起那些枪。
“不错,败给青鼠部以后陆续又遇见其他部族,”陆广白撑住膝头,停顿会儿,面色沉重地说,“都败。”
“哦,”戚竹音绞尽脑汁地安慰道,“那是挺不容易。”
“还是在饿着肚子打仗,为吃饭,只能流窜在他们之间。们不断地交手,就是在这其中发现骑兵弱点。”陆广白说着回身,把放在背后长枪拿到膝上,解开布条,露出里边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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