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呢?”乔天涯忽然问道。
“那他可就厉害,”费盛筷子在空中比画下,“得是纪纲师父那种境地才行。你想想侯爷,侯爷那样身躯根本无法遮掩,天赐体魄使得他爆发力强悍,他若是睡着,别说碰他,就是靠近也要留心自个性命。这种耐力得靠经年累月练习,这人看着年纪也不算大,不能吧。”
乔天涯吃菜,没再问。等到他们酒足饭饱,掌柜给乔天涯算账,退银子时费盛没事干,就顺手摸几把。他这摸却摸出不寻常,这银子成色重量跟他们从阒都带出来,由户部铸钱司直发银子有些细微不同。
费盛这个人,虽然平素争强好胜,又爱奉承,但是他看家本事却是没挑。他被这细微不同挑起疑惑,把银子拿高,细细端详片刻,问乔天涯:“中博这几年都跟厥西打交道,流动银子也大都是厥西过来吧?”
“是这说,”乔天涯撑着柜子,侧头看眼那银子,“这种新银子不常见,他们做都是见不得光倒卖生意,般人不敢直接用厥西银子,大都是先兑换成铜钱,或是用别地推发银子。不过咸德年间国库空虚,各地新银子铸得少,如今能有十分新,就只有奚——”
就只有开凿银矿奚家银仓。
那这钱不是从沈泽川手中流出来,就是从设计套空奚家银库人手中流出来,不论是哪个,都对他们非常重要!
乔天涯在电光石火间直起身体,说:“留半人原地守夜,照顾师父,其他人跟走。费老十,你他妈真看走眼!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