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把萧驰野衣衫都攥皱,他忍片刻,说:“够不到。”
萧驰野胸口震动,再次俯首下来。沈泽川要亲,他就抬起来,说:“还是先沐浴吧。”
沈泽川抬高下巴,那被酒水润得泛红唇半张,在齿间游走舌舔舔隐约干涩唇角。他只是这样望着萧驰野,就燃起浑身色/欲,勾得萧驰野不再逗他。他从前不明白自己带着那种极度诱惑,可随着不断地亲密交融,他似乎学会不说话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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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桂才起身,就见孔岭把丫鬟领进来。他愣,说:“怎回事,不是让你在侯爷身边好生伺候吗?”
要去捡沈泽川鞋。可是沈泽川垂下小竹扇,把她脸抬高。她不敢动,便只能沿着扇子望向沈泽川,看到沈泽川眉间微蹙,眼角却犹如浸着湿漉漉桃花,衬得眼里水光潋滟,看得她陡然生出股自惭形秽感觉,仓皇地闪开眼睛,不敢再直视沈泽川。
沈泽川没开腔,只看几眼,便挪开扇子。丫鬟恭顺地把鞋摆放整齐,垂着头轻声退下。
“好看?”萧驰野待房门合上后,揽近沈泽川问道。
沈泽川手指搭着竹扇,没回话,只着着净袜脚踩到萧驰野脚背,拉着萧驰野没脱下外衫,凑近许多。萧驰野带着他,看他眉间懒散,是吃酒后放松,俯首下来想亲他,可他微微后仰,没给萧驰野亲。
两个人呼吸间带着“马上行”甘烈,路忙于奔走疲惫都在这几日休息中缓和。离开阒都后沈泽川是苍白模样,但是随着萧驰野爱惜,他就像是被摩挲出温度玉石,贴着萧驰野手掌,既硬又热。
那丫鬟攥着帕子扭身掩面,说:“大人,得探听清楚才能对症下药不是?侯爷身边站着那是什人?连衣角也不敢碰!人家两个情投意合,谁也不拿正眼看呀!”
周桂起先还没有听明白,随后大惊失色,手上擦脸帕子也掉。他个年过四十读书人,平素连秦楼楚馆都不去,居家也很规矩,依照母亲命令,纳房小妾,过去只对
“孔岭是澹台龙旧部,雷常鸣不除,他心病就不除。”萧驰野给沈泽川宽衣解带,拉掉他衣衫,摩挲着他后腰,口中仍然说着,“雷常鸣又急于要粮,早晚会打茨州主意,只要把利害关系告诉孔岭,他自会想办法劝说周桂。”
“嗯……”沈泽川耐不住“马上行”这样烈酒,面颊上也起热,但还望着萧驰野,听得认真,眼神里却又透露着别认真。
“让禁军代替茨州巡防,有挟持意思,暂时便罢,长久周桂肯定不会同意。这次多亏丁桃打听得快,套出孔岭曾经是澹台龙旧部消息……”萧驰野像是看不懂沈泽川眼神,低声说,“嗯?”
沈泽川稍稍踮脚,又落回去。他神色越是平静,绯色越是浓烈,被酒劲逼得渗出汗。
“亲下,”萧驰野沉声说,“今日依照你叮嘱,半点没欺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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