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青没说话,晨阳下来,说:“镇抚大人大病初愈,疫病才去,大人也忧心染给各位,今日不见客。这账若是方便,替大人稍后送进去?”
梁漼山受沈泽川命令记账,不敢马虎,只说:“大人无事就好,今日不便,卑职明日再请见。”
晨阳颔首,梁漼山便告辞。他临行前见那屋子周围没别人,便知道是清过场,有近卫看顾。锦衣卫办差,沈泽川又是皇上钦点,他也不敢多看多问,匆匆去。
萧驰野打帘出来,换身干净衣袍,蹬着双半旧靴子,手里提还是沈泽川象牙扇,问:“报账吗?”
“叫他明日再来,”晨阳说道。
“晨阳烧水,天亮前让你洗。”萧驰野顶着沈泽川,拿鼻音唤着,“兰舟。”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人,沈泽川没出声,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
两个人喘息微乱,都怕对方喊出声,便交着颈吻在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萧驰野在亲吻里低声说:“再叫。”
沈泽川说:“策……嗯……”
,说:“二公子表人才,怎样?”
“沈兰舟玉树临风,”沈泽川慢条斯理地说,“可以揽镜自赏,不要别人。”
“你还是不会玩儿,”萧驰野说,“自赏哪比得上来赏有滋味?镜子得两个人照才叫活色生香。”
沈泽川眼里含波,说:“那什叫活色生香呢?”
“百闻不如见,”萧驰野试探着沈泽川温度,“赶明儿跟试试不就知道。”
萧驰野走下阶,他清爽,前几日
萧驰野就笑,用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萧驰野手指抵进他口中,搅弄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场云雨大汗淋漓,萧驰野顾念着沈泽川才醒,只做回。地方不好,时候也不好,沈泽川潮红半晌没退,擦拭时连手指也不想动。
***
梁漼山看着天色差不多,把这几日册子整理妥当,准备见沈泽川时候禀报。他绕到地方,见葛青青在遮雨棚下边吃茶,打招呼,问:“镇抚大人今日好些吗?卑职理清账目,特来汇报详情。”
沈泽川被摸得轻轻喘息,两个人皆久未舒缓,又逢劫后余生,才缓过劲儿都压在小腹,这会儿又抱又揉,硬是把那点苗头给燃起来。
“清心寡欲沈泽川,”萧驰野低声喟叹,“怎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是沈兰舟。”沈泽川说,“你要哪个?”
“两个都要。”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再把他侧过去,从后边压下去,说,“你给不给?”
沈泽川半张脸埋在被褥里,只喘息不说话。萧驰野咬他,他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滞,眼角绯红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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