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这个世上能够不靠言辞就明白萧驰野所有痛苦人只有沈泽川,他们从第个亲吻开始就对此心知肚明。
萧驰野吻着沈泽川眉心,吻着沈泽川鼻梁。
不论这种情感该如何称呼,他们相互侵占着,在挣扎里越凑越近。欲壑难填,苦海难渡,耳鬓厮磨是消磨痛苦方式,但这方式越来越叫人上瘾,仿佛只是挨着彼此,便能够舒缓疼痛。
在那场贪欢之后,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褪掉外衣,露出各自原形。曾经沟壑变成水洼,似乎只要跳跳,或是捞把,就能跨过去,融在起。
萧驰野再次吻沈泽川,睡梦中沈泽川微微揪紧他发。
水洼里白月亮荡着波纹,盛满清风,负心鬼和薄情郎枕着月色,夜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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