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耽搁正事,那怎能行。”沈泽川说,“近来日日都挂着闲差,这已经是得师兄关照。”
“好说,”萧驰野掀帘,“你
骨津冷冷地啐口唾沫,说:“报个名,往后有是时候见面。”
“鄙人乔月月,”乔天涯双指并拢,对丁桃点下额角,“又叫小松松。”
晨阳领着沈泽川与纪纲往里去,这庭院深,抄手游廊过去,再穿个洞门,就见着满院红梅,风雅得很。
萧驰野立在树底下等着,在沈泽川踏进来时,与他对视瞬息,那微妙感觉来不及传递,两个人便起挪开目光。
萧驰野迎纪纲,笑说:“师叔冒雪前来,小子有失远迎。酒菜已备,师父在内久候。”
丁桃立刻踮着脚小声说:“津哥,是他,就是他!”
沈泽川和纪纲被晨阳引入门,乔天涯自然要留在门外。但他没这个自觉,跨出脚被骨津挡。
“听说兄弟前几日拦这小子路,”骨津眼神锐利地看着那斗笠,“欺负小孩子算什英雄。”
丁桃理直气壮地哼声,学着舌说:“算什英雄!”
乔天涯哈哈大笑,反手摘斗笠,嬉皮笑脸地说:“今夜不是来吃饭吗?怎还要打架呢!跟这位小朋友头回见,兄弟,认错吧?”
摸个透,人家却还惦记着你救命之恩。”
沈泽川微笑:“你倒是想跟着他干。”
“是忠贞不二侍卫,”乔天涯无辜地举起手,“他萧二要是肯千金买,自然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沈泽川说:“只可惜他身边已经人满为患,哪有给你位置。”
“小主子,”乔天涯偏头单眯只眼,说,“嘴巴是真毒。”
纪纲看着萧驰野,挡他行礼,说:“你师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脱离纪家,如今你也自成派,咱们不是同门,不必多礼。”
萧驰野说:“同出脉,便是同门。今日得以杂糅百家,也是纪家拳领进门功劳。仰慕师叔大名已久,这礼,怎说都得行。”
萧驰野拜礼,引着纪纲往里去,还不忘侧头,对沈泽川说:“兰舟与也好些日子没见。”
沈泽川跨入门,笑说:“师兄如今权势煊赫,忙吧。”
“咱们是同门,”萧驰野不轻不重地说,“再忙也得给你留个时间。”
丁桃“啊”声,怒道:“你这人怎能这样说?才不会认错人!”
骨津拦丁桃,对上乔天涯。
两个身量相差无几男人面对面,几乎要撞在起。
骨津说:“今日不合适,咱们约以后。”
“没空啊,”乔天涯揪揪额前那缕发,冲骨津挑衅笑,“毕竟主子只有个,哪那多闲时养弟弟玩儿?”
沈泽川做出谬赞神情。
“但这话,”乔天涯露齿笑,“咱俩都适用呢。”
***
八日后,沈泽川与纪纲如约而至。
丁桃显然告过状,骨津今日没喝酒,立在门外,远远地看见沈泽川后边跟着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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