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把桌椅挪开,再把屋内须弥榻拖到腾出来位置,就跟沈泽川隔个踩墩间距。他翻身躺上去,枕着双臂,说:“兰舟,熄灯。”
沈泽川吹灯,掀被背对着他躺下。
外边还下着雪,屋内又热又静。
萧驰野合眸,似是睡着。他指尖还残留着摸过沈泽川触感,这会儿在黑暗里,越来越清晰。萧驰野睁开眼,盯着屋顶,开始想离北苍穹。
无欲方成圣。
“那是你摸少。”沈泽川冷酷地说。
“是。”萧驰野装作听不懂,偏要往另层意思上扯,“你腰,自然没摸过几次。”
沈泽川不欲再与他做戏,单手勒住自己腰带,说:“既然摸回来,这事就过。”
萧驰野松开箍着他腿,沈泽川系好腰带。他被萧驰野用帕子搓|揉通,脸都揉红。
萧驰野觉得热,起身拾起地上东珠,正好又看见沈泽川光裸腿。他愣,极快地直起身,退两步,又逼近两步,说:“睡觉。”
沈泽川忽然学着萧驰野上次动作,甩他脸水珠,趁机从他手中夺过衣物。
萧驰野被水珠甩得睁不开眼,伸臂扯下干巾帕,罩到沈泽川头上,顿胡乱搓揉。沈泽川还在穿衣,被他揉得半身摇晃,恨极,用光着脚蹬他椅子。
萧驰野屁股底下椅子被蹬得后退,他立刻伸腿,把沈泽川夹个紧,硬是拖到自己跟前,揉狗崽子似揉着沈泽川脑袋。
“那就随意!”萧驰野狠声说道。
“随……你这个……八……二!”沈泽川被他用巾帕揉得话音断续。
师父教他握弓时,正是离北水草肥美季节。他坐在马场边缘围栏上,撑首看着湛蓝天空。
左千秋问:“你在想什?”
萧驰野脖子上挂着骨扳指,他晃晃小腿,说:“想要鹰,师父,想要飞。”
左千秋坐在侧看着他,拍他后脑勺,说:
沈泽川灌碗热姜汤,漱完口又打个喷嚏。
萧驰野觉得他打喷嚏模样很好笑,像猫儿似……萧驰野用凉水浸湿帕子,擦把脸。
“别去那头。”萧驰野褪着衣,指向自己床,“你睡床。”
沈泽川拭口,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也不客套,坐上萧驰野床。
萧驰野扯掉巾帕,二话不说,手捏住沈泽川下巴,手沿着他后颈往下,摸到腰臀部位。
“王八蛋,”萧驰野说,“你说是王八蛋?”
沈泽川腰带没系好,身上衣裳是萧驰野旧衣裳,此刻松垮垮地挂着,袒露出锁骨。他身上水珠随着萧驰野动作,点湿萧驰野指尖,与滑腻触感融为体。
“没说。”沈泽川反手摁住萧驰野手,“人曰日有三省,二公子,反省得好。”
“你不明白。”萧驰野灵活手指反握住沈泽川手,“识得第个词就是‘王八蛋’,早说你二公子混账,这事根本不需要反省。你这腰也忒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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